黎漾靠在靳宴禮的肩膀上嚶嚀了一聲,長長的睫毛像是一把小小的扇子,在他的肩上乎扇乎扇的眨巴著。
靳宴禮一臉不愿的她的小臉兒推開:“給我遠一點,惹了我,有什么臉撒嬌。”
“不撒嬌要你干什么,什么都能做,要你們男人干啥?”
之后她就真的醉的不省人事了。
很久,很久以后,黎漾只感覺頭痛欲裂,脖子往上沉的都快要抬不起來,揉了揉太陽穴,昨天喝酒之前的事情無比清晰,喝酒之后的事情,她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徹底斷片兒了。
她只記得她喝了更多的酒……然后……然后……
不應該是她聽莫小小她們這幾個‘家門不幸’的人苦訴衷腸的嗎?她又是怎么回事,又喝多了,自己是怎么回來的,靳宴禮知道不知道,不會又是被逮回來的吧。她真的是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做好了赴死的準備,換好衣服,她現在最希望的事情就是,那個男人不在家。
躡手躡腳的走下樓,生怕發出一點聲音會驚到了這個房子里的所有人,只是她的腳剛邁了沒幾步就聽見了靳宴禮冷得發寒的聲音:“酒仙大人睡醒了啊。”
黎漾一聽到這話,整個人身形一頓楞楞的轉過身,呵呵一笑:“那個我沒有啊,都是小小啊,她帶頭喝了,最近她遇到幾個難纏的客戶,生意都不好做,大家都心煩嘛。”
“哦?那我是不是也有理由去外面瀟灑一下啊,喝個酒,撒個酒瘋,又或者做點什么事?”靳宴禮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倒是想看她怎么說。
只小老虎瞪大了眼睛,走上前拉著他的衣領:“你敢,你敢做點什么事情,你看看,我和你離婚。”
靳宴禮莫名的嘴角揚起一抹淡笑,手掌摩娑著她的頭頂:“知道這個,還敢給我出去惹事情,活得不耐煩啦。”
黎漾覺得自己可以直接一頭撞在墻上,死掉算了,這個男人怎么這么的不好斗,擺明的是要給她難看嘛。
靳宴禮沒再說什么,拉著她到餐廳去吃飯,吃了一會兒他問道:“頭還疼嗎?幾個人喝掉了那么多紅的白的,一點兒都不難受嗎。”
“誰說的,可難受了。”黎漾噘著小嘴兒,實話實說。
靳宴禮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粥,也沒有抬頭看她,隨意的翻著財經報紙,點了點頭:“知道難受就給我記住了,以后再有什么個人活動是我不知道的,你就給我小心一點。”
黎漾自然是懂各他的警告是什么意思,總之她以后要夾緊尾巴做人就是了,一頓飯下來,她是吃得心驚膽寒,但總歸是有驚無險,他沒有再找自己事兒就算是萬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