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來的時候,靳宴禮拿著小零食對黎漾贊賞有加,開心的和黎漾講著早上發生的事情:“老婆,你真的很有演戲的天份啊,你看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沒有。”
“沒你厲害,你才是把陰損發揮到了極致。”黎漾揶揄道。
靳宴禮回眸望她一眼:“我記得,我的教官曾經說過,偽裝是要把自己當成你要偽裝的對象,而不是一味的去模仿,偽裝就是要將對方的本質表達到極致,我現在就是個花花公子,所以才像。”
黎漾將手搭在他修長有形,骨節分明的手掌上:“靳宴禮,為了任務,真的什么都可以犧牲嗎?”
聽了她的話,靳宴禮楞了一下,手勁兒不自覺的就使得大了些,,待他反應過來。黎漾的手已經被他掐青了。
他還在用力的握著她的手,黎漾吃痛的掙開,不明所以的問他:“靳宴禮,你怎么了?抓得我好疼啊。”
靳宴禮意味深長的回答:“是啊,軍令如山,我沒得選擇。。”
黎漾臉色變得有些慘白,她抓著裙擺,有些驚惶的低喃:“如果再有一次,難道你還要犧牲我嗎?”
看著她難受,靳宴禮的心里也不好受,這么多年過去,他們之間的情路走的有多艱難,他自己再清楚不過。
他保證道:“不,這件事情結束后我就不做了,我說過了,要好好的陪你過日子。”
日子如常,兩個人在吵吵鬧鬧的時光里度過,他們只有在那間浴室里才敢敞開心扉,也只有在這里,他們才能享受這片刻的寧靜和安逸。
辦公室的門緊閉著,他們到一起工作了,關上們,靳宴禮和黎漾各忙各的,一個處理著公文,一個胡吃海塞的畫畫圖,看看電影,在沒人的時候,他們的日子也是逍遙自在。
突然咣當一聲辦公室的門被猛的推開,嚇得黎漾嘴里的甜點還未咀嚼就咽了下去,噎得她劇烈的咳嗽,靳宴禮趕緊給她倒了杯水,輕撫她的后背給她順氣。
靳宴禮呵斥著門口的靳言:“你干什么,進來不知道敲門啊。”
“這,這,這不是有緊急情況嘛!”他也好難做的好不,要不是情況緊急他才不會來打擾人家的好事呢,當壞人要遭天遣的好不好。
靳宴禮心中的警鐘鳴起,他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連忙對黎漾說:“老婆,今天是周末,大家都在家,你要不要去找她們逛逛街,聯絡一下感情。”
“行,那你晚上要記得接我回家呀。”黎漾明白他是為了支開自己,他有事情要忙,她便爽快的答應了。
“靳言,你送小漾出去,出公司以后再回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