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淡然道:“昔日章獻明肅欲要入我家族譜,抬高出身,明知是一場大富貴,先祖不惜被貶,也給拒絕了,可知何故?”
劉薔道:“怕背上皇親國戚之名?”
其他兩人也深以為然,皇親國戚對普通人來說是榮華富貴,而對他們這些文官來說卻是枷鎖,很多重要職位不能擔任不說,還會受到文官集團的打壓排擠。
“是,也不是!”劉璋教導道:“把目光放長遠些,這世間有千年世家,可有千年之國柞?大凡國朝不過三百年,我們又何必跟皇室牽扯太深!”
劉薔受教,躬身行禮。
劉璋扶須笑道:“司馬家三代協力,教導出一個司馬君實,我這也算是為后世子孫計,區區一知州何足道哉!”
“你這孽障!”楊氏聞言,心中悲痛,揚手又要打劉蓉。
劉璋阻止道:“事情已經發生,便是打死他也無濟于事!更何況,麻煩找上門來,便是沒有他,也會有其他由頭。”
楊氏聞言,放下手又哭了起來,好好一個知州夫人做不成了,以后還不知會被發配到哪個窮鄉僻壤!
劉蓉呆立當場,半晌抬頭道:“爹,就這么放過王岡了!”
“你這是著了心魔了!”劉璋玩味的看著他,“罷了,我便替你除了這魔障!”
劉蓉大喜,“謝謝爹!”
“你不用謝我!你雖不成器,但到底是我劉家血脈,打了你也就是打了劉家的臉面!自然是要報復回去!”
劉璋語氣淡然,手掌開合,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而他們要對付的王岡,此時正在燕子塢做客。
上午在姑蘇城中買了一處院子,安頓下清荷之后,他就去了燕子塢,估計這段時間收集的聲望值有些多,迫不及待的想看看。
其實他也可以通過面板來學習《氣血烘爐功》,但這功法太霸道了,他擔心一不小心,變成人干!
原本他還有個小跟班,但到了酒樓之后,那小子拿著一塊發霉的炊餅便不肯走了,說是要研究這霉菌,城里方便購買東西。
王岡到了燕子塢后,徑直往參合莊走去,路過演武場,正見慕容博在教導慕容復練武,當即大喝一聲:“慕容老賊,你的事發了!”
慕容博早就發現他了,本不想搭理,卻被他突然大喝,嚇了一跳,扭頭怒斥:“你又來作甚!”
王岡冷笑:“怎么見到我心虛了!我且問你,你前兩月出門,可是去了南陽?”
“胡說八道,我何曾去過南陽!”
“哈哈...你還敢狡辯!你在南陽蔡慶圖家中,和一女子推研武功,被金算盤崔百泉給撞破了!”
“什么亂七八糟的!”慕容博大怒。
“你還用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法子,將三顆算珠打入崔百泉體內,還不承認!你且說說和你一起的那女子是誰!”
“胡說八道!”
兩人大吵,乖巧懂事的慕容復,發現這話題不是他能參與的,悄悄的走了,暗中還給了老爹一個擔憂的眼神。
“你別與我浪費口舌!和我一起去姐姐面前說個清楚!”王岡一把拉住慕容博,拖著他就走。
“哎,住手!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慕容博掙扎,叫道:“你再不松手,我可不客氣了!”
王岡頓時大喊:“姐!救命啊!慕容博要殺人滅口!”
慕容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