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壽改變了思路，決定買一些殘缺的皮子，對于皮貨來說，最大的要求就是完整。
很多法衣，都是要求一張皮子下來的。
如果有殘缺，或者局部損毀，就不能制作完整的法衣，只能制作拼裝的法衣，拼裝的法衣，要便宜很多。
對徐長壽來說，殘缺不殘缺無所謂，他買整張的也是要切割成碎片。
“你要確定要殘缺的。”
“是，多拿幾件過來。”
“稍等！”
姬掌柜離開會客廳，很快又折返回來，隨手拿出一個儲物袋，丟給了徐長壽。
“這些都是殘缺的皮子，你自己挑吧。”
“好！”
徐長壽打開儲物袋，朝里面看了一眼。
然后把儲物袋敞開，口朝下，將里面的東西都倒出來。
足足有十余張皮子，有的中間爛口子，有的中間裂開，有的只剩下一大半，還有一半不到的。
正所謂風從龍，云從虎，這十余張皮子都是妖修的皮子，以虎妖，豹妖，狼妖的皮子居多。
徐長壽看了看，挑了兩張比較完整，比較大的皮子，然后看向姬掌柜：“姬掌柜，這種殘缺的皮子，怎么賣？”
“額……”
姬掌柜遲疑了一下，笑道：“一般是正常價格的七折，看你挺有誠心，我給你按六折算。”
“六折……”
徐長壽微微皺眉，心中卻樂開了花。
這些皮子，在他手里和完整的皮子相比，頂多就是少分割幾張靈符，價格卻便宜得多。
比如虎妖的皮子，一張一萬八，打六折一萬出頭就能買。
不過，這種殘缺的皮子，根本不好賣，徐長壽覺得，價格還可以壓一壓。
于是笑道：“姬掌柜，我再拿兩張，您給我按照五折算如何，六折太貴了，你這可是殘缺的。”
“五折啊……五折我們要賠錢，算了，交給朋友，給你算五折。”
“行，謝謝您！”
徐長壽拱手，又挑了一張豹妖的皮子，和一張較小的狼妖的皮子。
這兩張皮子，比前面的兩張都要小，徐長壽手里快沒錢了，不敢挑太大的。
“挑好了？”
“好了，您給算算多少錢？”
“虎皮都是一萬八一張，這兩張虎皮算你一萬八，豹皮一萬六，算你八千，狼皮一萬二，算你六千，攏共是三萬兩千塊靈石。”
“好！”
徐長壽點頭，爽快地整理出了三萬兩千塊靈石。
收好了皮子，徐長壽離開了這家皮貨店。
看了一眼自己的儲物袋，徐長壽的心中充滿了苦澀。
此時，他的靈石，只剩下五千多塊。
財富降到了最低點。
不過，徐長壽也不急，該買的東西買了。
元靈丹夠吃兩年的，這兩年不用買丹藥，又能攢下一筆錢。
回到住處，徐長壽二話不說，開始分割皮子。
四張皮子全部切割成靈符大小，最終，獲得了四百零八張皮子。
按四百張算，一張九百塊中品靈石，如果全賣出去，徐長壽能獲得三十六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