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還要喊她宋儀?她根本不是宋儀,只是個宮女而已,陛下,哀家看你是魔怔了。”
“昨夜,哀家說的很明白了,三年前,是云貴妃自己主動要離開,請求哀家幫忙,所以哀家將她送出了宮,她改名換姓,說不定早就嫁人了。”
她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化作了刀子,毫不留情地剜著江瀾夜的心,早就流出了汩汩的鮮血。
“估計她現在過得很好,相夫教子,隱姓埋名,她就是為了遠離你,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執意找到她。”
相夫教子
江瀾夜忽然冷呵:“住嘴!”
太后臉色鐵青,“你不信就不信吧,哀家都是為了你好,看你一門心思都放在那個女人身上,這江山社稷你都不管不顧了是嗎?你登基五年,膝下無一皇嗣,你要哀家怎么安心!要全朝大臣怎么安心!”
她這番話,這三年間說了無數次。
江瀾夜絲毫不為所動。
這一隊侍衛是只聽命于江瀾夜的,因此太后身邊的宮女太監再怎么極力阻攔,都被侍衛毫不留情地踹倒了。
周圍發出嘈雜的聲音,太后閉了閉眼,沉聲道:“陛下,哀家不知道你發的什么瘋,宋采女去了哪,哀家壓根就不知情。”
“若是你搜遍了整個永福宮都沒有看到她,你是不是該好好給哀家一個解釋。”
江瀾夜冷冷地看著她,說:“若是兒臣冤枉了母后,定當下跪賠罪。”
“好!”
太后深吸一口氣,冷眼看著這些侍衛不斷進進出出,幾乎將整個永福宮都翻了個底朝天。
很快,侍衛們跑了回來,拱手道:“陛下,都搜了一遍,沒找到宋采女。”
太后哼笑一聲,抬了抬下巴。
江瀾夜看向太后,啞聲問:“人被你關在哪里了?”
“哀家說了,壓根不知情。”
想了想,太后忽然道:“對了,三年前的云貴妃對你來說是突然消失不見了,說不定這個宋采女也是啊。”
“陛下,抓不住的人,就不要強求了,連上天都覺得你們沒有緣分,難不成你還想逆天而行?”
江瀾夜一字一頓道:“逆天而行,又如何。”
太后窒了一瞬,搖著頭說:“無可救藥!”
江瀾夜掃了一圈永福宮,陷入了沉思。
但太后顯然不想給他仔細思索的機會,直接道:“還不快帶著這些侍衛離開,哀家需要靜養,你可倒好,帶著這些人來打攪哀家!”
江瀾夜忽然想到了什么。
永福宮的后方,是平時太后常去誦經的地方。
那座宮殿雖小,但房間頗多,回廊曲折,除了太后和她身邊的人之外,鮮少有人會去那里。
江瀾夜沉聲道:“走。”
侍衛們有條不紊地跟著他,出了永福宮。
太后見狀,連忙悄聲道:“你跟上去看看,陛下他到底要去哪里。”
“是。”
江瀾夜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看見里面數量頗多的房間,低聲道:“繼續搜。”
很快,那宮女跑了回去,說:“太后不好了,陛下他發現了那個地方,正在讓侍衛一間間的搜,只怕很快就要發現.”
太后渾身一抖,連忙道:“扶著哀家過去!”
屋內。
宋儀絕望著看著滿是灰塵的橫梁,轉頭與他打商量。
“我這樣躺著好累,能不能坐在桌子上,也不耽誤你觀察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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