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該起了。”
江瀾夜聲音低沉,帶著幾分饜足后的沙啞。
“早朝散了,今日不去。”
曹公公一哽。
這么多年了,江瀾夜何曾沒有去上過早朝?
這樣一來,只怕前朝大臣又要憂心不已。
不過,昨夜金鑾殿內的動靜可謂激烈,站在門外的宮人侍衛都聽見了,這種時候,誰都沒膽子再去勸陛下上朝。
更令曹公公想不到的是,宋采女竟然就是云貴妃娘娘
她竟然能在陛下身邊安穩偽裝這么些時日。
她消失的那三年,江瀾夜究竟有多瘋,曹公公都是看在眼里的。
那三年間江瀾夜恨不能將宮內宮外全部翻個底朝天,也要找到她。
所以昨夜他得知自己一直在找的人始終在自己身邊,以另一個身份欺騙他,定然會發瘋。
江瀾夜隨意披了衣袍,走到殿門處,將門打開。
曹公公嚇了一跳,連忙看向他。
經過昨晚一夜,江瀾夜的頭發都凌亂了些許,眉宇間是前所未有的陰郁,更吸引視線的,是他脖頸處那塊格外明顯的咬痕。
曹公公連忙低下頭,不敢隨便去看,小心翼翼地問:
“陛下,您有何吩咐?”
江瀾夜冷聲道:“從今日起,金鑾殿的大門外必須時刻有侍衛守著,沒有朕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準進。”
隨后,他頓了頓,幽幽道:“里面的人也不許出來。”
“.是。”
江瀾夜冷著臉,迅速將門關上。
曹公公的心跳得格外的快,只覺得今日的江瀾夜比以往都要可怕。
已近下午時分。
宋儀仍躺在榻上,死死閉著眼睛,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開,像是陷入了夢魘。
江瀾夜將宋儀身上的被子掀開,抓過她纖細的腳腕,欣賞了一番腳腕處的紅痕,那都是他太過于用力攥出來的,五指的痕跡還格外明顯。
不過,摸了摸她的腳腕,肌膚有些熱。
江瀾夜又碰了碰她的額頭,意識到她現在是起了燒。
這時,宋儀的睫毛微微顫動。
痛,渾身哪里都痛。
像是被人抽筋拔骨了一樣,胳膊、腰、大腿,沒有一處不痛。
不僅僅是痛,渾身還格外酸軟,頭腦異常昏漲。
她掙扎著醒了過來。
隨后,她打了個寒噤。
江瀾夜正坐在龍榻邊,眼眸深沉地看著她,宛如地獄來的閻王。
她想起身,一條腿下意識地屈了起來。
隨后,又因為酸脹,她忍不住悶哼一聲,重重摔了回去。
看著她掙扎的模樣,江瀾夜不為所動,眼珠一錯不錯地盯著她。
像是在盯著籠中的獵物。
宋儀哆嗦著嘴唇,格外害怕。
“江瀾夜,你聽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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