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夏龍也很是緊張。
他知道,陳宴做什么事都有目的性,帶著自己就是為了讓待會兒那群大人物賞眼記住自己這張臉,讓自己摻和進那個層面的事。
別管你夠不夠格,先想辦法混進去再說,鳳尾也是鳳。
這是很大的恩情,他記在心里。
路上。
陳宴看了一眼自己的武腕。
從星期二到星期五三天過去,陳宴的氣動值來到了905,失控值降到了60,余額62690。
后面又買了5瓶雪虎精血,虎嘯成功提升到了s。
陳宴不敢再挑第三種跨度太大的精血,怕變異失控,準備購買白棕狂雷熊,把超狂雷拔上去。
可昨天黃教練就提醒他盡量不要買精血,等過了今晚再說。
所以今晚教練們要給他們看的東西,肯定與精血有關。
夜色極黑,穹頂沒有星空,所以只有路燈照明,越往上走,歪脖子樹越少,當到達山頂的瞬間,一切豁然開朗,同時一股強烈的壓迫感襲入陳宴與身邊所有少年少女的心間。
面前坐落著一座巨大的道場,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座栩栩如生的雕像立于道場四方,山崖盡頭,一株巨大的榕樹挺拔,半個樹身向道場傾斜,遮住了道場的半邊天空。
陳宴的目光透過樹葉,可以依稀看到點點繁星,因為這里就是中央盆地的最邊緣,也是天下城里陽光最充裕的地方,但一天仍只有三四個小時可以被太陽照見。
壓迫感則來自于樹下并肩成一排的強者,粗略一看,整整十一位,都是教練,此刻他們把制服換成了曾經的戰袍,上面有唯一編碼,代表著他們是哪一屆第幾名的血修,他們站姿筆直,氣象兇猛,好似十一座大山,遮天的氣在他們的身后涌動。
但他們竟只是一群看場子的,真正的主人是當時毆打陳宴的那位刻薄老人,他穿著最古樸的制服,上面的編號是。
一一x一。
第一屆!第一期!血修!第一!
高!天!山!
他四平八穩的坐在榕樹之下,因為他就是那棵榕樹的具象化,是血修中那顆給后人乘涼的通天大樹。
這一刻的陳宴只覺得心臟遭到了壓迫,難以呼吸,連陸超這位二一x一,第二屆的第一血修,都只能像助手一樣,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側。
或許他們兩人在血修的發展上有矛盾,但在今天這個神圣的時刻,一切都要被拋之腦后。
他們一言不發,盤龍道場寂靜至極,唯有沙沙風聲,連無垠的黑夜都變成了他們的背景,這十二人便是黑暗之中的血光。
這壓迫感太強,別說陳宴了,連居玄上張天霸他們此刻手都有些抖,呼吸困難。
但今天真正的主角不是他們,而是那二十位血二代。
此刻他們站成兩排,立于道場中央,昂首挺胸,好似正在接受軍訓。
突然。
陸超向前一步,目光掃過陳宴這十一個人后,沉聲道:“李宏斌,出列!”
第一排居中的那個男人,也就是當時瞥了陳宴一眼的那位,血二代們的隊長,他向前一步。
“燃血一組李宏斌,你是否已做好燃燒自己的決心!”
那個年紀可能大不了陳宴兩歲的男人立即回應,聲音干脆,嘹亮!
“報告長官,我已做好全部準備,隨時都可開始變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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