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身,負重60斤,雙腿跳樁各1000次,接著100公里的跑山,前50位完成的人,就是前五十。
最后還有兩個項目,不計入排名,一就是隱藏關限時跳樁,二是蜻蜓點水考核,每個人都要去嘗試。
接著,訓練開始。
陳宴明顯看到周圍的人都變的急躁起來了,包括夏龍也一樣。
“冷靜一點,你平時連100都進不去,今天著急就能進50了?”
“別想那個陽圣血。”
夏龍乖乖點頭。
陳宴保持著均勻的呼吸快速跳樁,即便背著60斤的負重,對他而言也已經沒有壓力,在20分鐘后便完成了熱身,但同時居玄上他們也早已完成。
這時陳宴注意到今天燃血一組沒來上課,他心想后面那二十號人會不會也計入排名?
應該不會,他們本來不用爭也就能吃。
接著。
陳宴到達山腳,黃遠已在這等候,詢問他是否需要加碼,60斤負重變成160斤。
陳宴沒有遲疑,換上了更重的包。
今天沒人來問他玩不玩了,陳宴抬腳就開始跑,速度已遠超之前乘風而行的狀態。
他已經掌握蜻蜓點水的奧義,就是氣動四個階段的第三階段集氣,把所有的氣集中于前腳掌然后利用氣壓把自己彈出,在這個過程中用另外一部分氣來平衡自己的身軀,且快速把氣調動到另外一只腳的前腳掌。
所以現在的陳宴就像是之前的居玄上一樣,在潮濕的山道上‘一瞬千里’,一眨眼就超越了前面的周北。
這時,蔡風雷扇著翅膀襲來,那靈技的力量仍然變態,一下子便把陳宴超了過去,但沒想到三秒后,陳宴竟然又反超了蔡風雷。
原來如此。
他的靈技會一次性用掉所有的氣,技能結束以后他就停下回氣,且不可控,不像陳宴這種基本功,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
潮濕的山道中,站在歪脖子樹旁的蔡風雷看著陳宴從自己面前跑過,他的眼睛浮現一抹驚愕,來不及回氣,他便迅速沖出,再一次超越了陳宴,然后更加疲憊的坐著喘氣,同時陳宴仿佛鬼一般再次出現,超越了他。
兩個人沒有對話,陳宴也沒有看他,只有蔡風雷滿目血絲的盯著陳宴,好似他是自己的殺父仇人。
恨意心中起,他再次沖出,在來來回回你追我趕了三十多回合后,蔡風雷用氣過度,靠在一棵樹旁,疲憊的擦拭著汗水,同時死死的盯著山道的轉角。
滴答滴答,汗水落下,時間流淌,而那跟鬼似的男人也如約而至,踩著風兒從道路的盡頭出現,沉默的超過自己。
蔡風雷感覺自己好像發燒了,全身都使不上力,連呼吸都不再順暢,呆呆的盯著陳宴消失的方向,最后失魂的坐在歪脖子樹旁。
自己一直把他視為對手,在每天超越他的時候投去得意的目光,告訴他自己會再次挑戰他,可他沒有一次作出回應,一如此刻。
他總是目視前方,獨自奔跑,一天比一天更快,直到今天,自己連他的背影都已看不見。
濃濃的失落感涌上蔡風雷的心頭,他感覺自己為了超越他而做出的所有努力都成了泡影,沒有任何意義,連帶著他的人生好像也因此失去了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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