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宴疑惑:“為什么?”
魏玲:“你母親的病,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陳宴聞言,眉眼低垂,看著自己腳尖,不知道在想什么,情緒憂慮。
忽然,魏玲難得展顏一笑:“陳宴!”
陳宴連忙抬頭:“在。”
她認真道:“以后不要老是低著頭,在白愧出現之前,你一直是個小王子呢。”
“哪有王子天天愁眉苦臉的?”
陳宴自嘲一笑:“王子……”
也就在那幼稚至極的時光里,當過一段時間吧。
魏玲打趣道:“你真的以為公主會看上一個泥腿子嗎?”
“公主的男人一定是王子呀。”
陳宴眉眼微挑,魏玲繼續道:“我考你一個邏輯題。”
“王子在經歷過足夠多的磨難后,會成為什么?”
陳宴猛的抬頭,眼神里有一抹微光。
魏玲繼續道:“即便是在最無能的時候你也沒有放棄過武道。”
“即便是在被皇后欺負成那樣的時候,你也沒有一秒想要屈服,你想干什么?你想打沉那座島。”
接著,魏玲笑道:“什么人會有這種堅持?會有這種要凌駕于一切之上的念頭?”
“勇敢的承認,有人生而為王!”
她指著陳宴的心臟,玩味兒的問道:“會是誰呢?”
“好難猜呀。”
……
咒王島上。
應歡顏帶著趙靈兒,在金碧輝煌的宮殿里與盟友們舉杯,笑容滿面的宣布此次十周年慶典圓滿結束。
可是她的頭號追求者沈青溪卻看到了女人笑容下的悲傷。
所以在一切結束后他上前關心,可應歡顏此時并不想與他說私人問題,反而告訴了他另外一件事。
“你可以回去稟報你的族長,我見到白愧了。”
沈青溪瞳孔驀然收縮。
“在哪里?”
應歡顏神色復雜,道:“我希望與愛神族長親自訴說此事。”
“好。”沈青溪重重點頭,接著小聲問道:“那你……你沒事吧?”
應歡顏回頭冷漠的瞥了他一眼:“沒事。”
沈青溪無奈退下。
宴會散去后只剩下滿地的狼藉,一切會交給管家打理,應歡顏疲憊的坐在天臺上,灰發披肩,一旁的趙靈兒第一次見到母親露出如此無助的神色。
在神視界里,她到底遇到了什么?晏哥哥怎么了?為什么一出來以后她這般難過。
應歡顏牽強一笑,看著女兒:“想知道原因?”
趙靈兒挑眉:“你說唄。”
應歡顏雙眸冷漠到幾乎沒有一絲情感,但卻說出了一個令人痛苦真相。
“趙天歌真的背叛我了。”
趙靈兒嬌軀一顫,道:“這……媽,會不會是什么誤會?”
應歡顏閉上雙眼,靠在墻邊,沒有流淚,但落寞的讓人心碎。
擁有神性的魏玲,當然有資格見趙天歌,她也可以清楚看到,這個男人到底愛不愛李佑枝。
這就是最后應歡顏問的那個問題。
白愧的仇視沒讓她絕望。
可趙天歌的背叛讓她有點碎了。
以前總覺得這些年再苦,再累,沒關系,最后還有個歸處。
現在沒有了。
她無家可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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