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經常約女人去高檔餐廳?”
“當然。”周北輕輕點頭:“我是殺手出身,我師父告訴我,殺手過的是理性的生活,做的是一次性的買賣。”
“接了單,能不能干掉敵人不知道,但失敗的代價極有可能就是死。”
“所以每次成功完成任務,賺到錢后,我會在短時間內把所有的財富全部花完,這需要一定的規劃,也有一定困難,一個男人是很難花那么多錢的,所以我會找個女伴,把大部分的錢都交給對方花,女人的愛慕與崇拜,是我最大的勝利品。”
“這就是我的生活。”
“所以你會看到,我與李銀珠一開始有些曖昧關系,但在訓練營待久了以后,我意識到那種生活已經結束了。”
陳宴笑道:“需要找個長期伴侶?”
周北搖頭:“不,不需要伴侶了。”
“我的錢花得完,也不夠花。”
陳宴笑呵呵的點頭。
周北倒是訝異了:“你今天心情這么好?”
對呀,陳宴這才意識到自己笑臉怎么越來越多了。
陳宴問道:“那你那天為什么會幫張天霸出頭。”
周北平靜道:“天才訓練營給了我全新的人生,我拿了報酬,就該為它賣命。”
“那個人羞辱這里,我就羞辱他。”
陳宴好奇道:“如果給你安排一個必死的任務呢?”
周北:“理性的完成,然后死去。”
陳宴:“命都不在乎?”
周北:“一切都可以通過對比來丈量,有多少人類能修煉?又有多少人類能踏入這座登仙閣?”
“活的時間長短,是一個量,精彩的程度,也是一個量,足夠精彩的話,活短一點也沒有關系,人總是會死的。”
“說的好。”陳宴與之碰杯。
“你這么理性,我好奇你這輩子從來沒有愛過任何人嗎?”
“畢竟感情是最不理性的東西。”
這句話讓周北的動作一頓,他理性的眼眸里終于浮現些許波瀾。
酒杯停頓在他的唇邊,他低垂著眼眸,聲音依舊平靜。
“其實有。”
“她也是一位殺手。”
“死在了一個大雪天里。”
說完,杯中金黃酒液一飲而盡,周北陷入長久的沉默之中。
陳宴倒是干脆開口,反正你理性人,最是心直口快。
“你這么愛她,怎么說服自己與其他女人發生關系的?”
周北靠在椅背上,笑道:“我沒有跟任何女人發生過關系。”
“我只花錢,不碰的。”
“越是這樣,女人對我越是崇拜,越是無法自拔。”
“我還可以繼續說。”
周北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烈酒,神色淡漠道:“她們的崇拜會讓我想起那個少女。”
“她是那個殺手組排名靠后的人,性格熱烈,積極,與我截然相反,她總是非常崇拜我的理性。”
“那天她跟我說,她干完這一單會給我一個驚喜。”
“我裝作不在意,其實很期待,可那晚我沒有等到她回來,后來我去查了她到底想給我什么驚喜,我在她家的門口拿到了一封快遞信。”
“里面有兩張頭等艙的機票,通往一座沿海的邊城,聽說那里四季如春,最適合居家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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