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繼續說道:“這一切都是白麟告訴我的。”
“千年前,至高天殺了當時麒麟族的大長老,偽裝成對方,成為了上一任天帝身邊的心腹。”
“麒麟追求完美的光明與正義,這一點成為了至高天的突破口。”
“上一任天帝本是一位非常高潔的人,可后來突然變的淫亂,瘋狂,弒殺。”
“現在才破案。”
“是災厄吞天功。”
“至高天暗中給上一任天帝下了“毒”,讓他逐漸失去理智。”
“接著,對方又拿出了“解藥”。”
“斬欲絕惡陣。”
“上一任天帝自然無法接受自已的變化,選擇踏入了那陣法之中,效果很快,一夜之間,上一任天帝就恢復了狀態。”
“他對這個陣法非常滿意,最后在陣法上建了一座清泉,稱之為凈身泉,天盟中所有不夠高潔的人,都能進入凈身泉里洗禮自身的惡念。”
“最后,那龐大的惡念孕育出了名為白愧的怪物。”
“一開始大家不知道白愧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東西,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大肆作惡,很快就有了古今第一魔的稱號。”
“上一任天帝自然是把白愧視做必殺目標,終年追殺這頭毒蟲。”
“可最后,至高天設局,讓上一任天帝在機緣巧合中得知答案。”
“白愧就是麒麟族自已養出來的毒蟲,那位天帝被此事激的失去了理智,獨自進入了對方設下的陷阱。”
“本來至高天并不打算殺死那位天帝,而是想利用災厄吞天功徹底腐蝕這位天帝,掌控天盟。”
“可祂發現了此事,幫助了那位天帝,至高天敗露,但并未退卻,而是引爆了過去數千年來設下的所有伏筆,一口氣掀起了一場轟轟烈烈的全面戰爭。”
“而且那時候的神族也已經恢復了許多力量,與至高天里應外合,最終成功讓祂元氣大傷。”
“人們也萬萬沒想到,白愧是殺不死的,它是災厄吞天功的終極產物,可以稱之為災厄之主。”
“只要至高天愿意,隨時可以復活白愧。”
“所以現在白愧還活著。”
“上述關于災厄吞天功的內容,都是趙天歌臨行前告訴我的,后來我與白麟交談之時,通過災厄吞天功的特性,推斷出來了我剛剛跟你說的事。”
陳宴聽完之后,神情復雜。
“所以神族只是開了一個頭,真正讓祂衰敗的人就是至高天。”
白月嘆道:“而你知道最恐怖的是什么嗎?”
“別看我剛剛一口一個至高天,但事實上,在過去萬年的歷史中,至高天這三個字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他們有別的名字,某盟,某殿,等等……”
“可現在他們出現了,這就意味著,祂的虛弱程度恐怕遠超大家想象,至高天準備砍最后一刀了!”
白月凝神望著蒼穹:“可這一刀要怎么砍呢?”
“眾生死亡之后會化為精純的能量回歸天地。”
“理論上來說死的人越多,祂的狀態越好。”
“而五百年前那場戰爭不僅沒有恢復祂的狀態,反而讓祂徹底虛弱了下來。”
“這是否說明,至高天手中還有其他的力量,可以讓亡者……”
白月凝神道:“我們的猜測是,那些死在他們手中的人并未徹底死去,而是以另外一種狀態活著。”
“但一切都是猜測。”
“至高天要如何置祂于死地,這一點還需要再看。”
“可我至少可以確定,他們手上一定有遏制祂恢復的手段,而飛升大典里鑄造出來的飛升者,就是祂應對至高天攻勢的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