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傷。”
“在商場弄的?”謝南城問。
“嗯。”
“很好奇,你怎么躲過去的?”
謝南城盯著涂然這張干凈且舒服的臉。
“我比較敏感,一旦身后有人都會高度警惕,感覺到身后不對勁,我就蹲下來了,他就直接從我面前飛出去了。”
謝南城忍不住低聲笑著,但并沒有松開涂然的手。
“你倒是機靈。”
“我只是自保而已,談不上機靈。”
“昨晚楊嬸兒吃了那個藥,咳嗽不止,醫院那邊都說了是中毒,我那好二姑將這個診斷壓下去了,說楊嬸兒是風寒。”
涂然冷哼一聲,“你二姑可不是善茬,她讓楊嬸兒下的藥可是很霸道。這種抗腫瘤的藥物,普通人吃毒性還是不小的,對肺部攻擊很厲害。就拿博來霉素這種藥來說,第一反應就是會引起干咳,呼吸困難,嚴重點的就會肺功能失常。”
“這么厲害?”謝南城嘴上這么說,但其實一點不驚訝。
他的姑姑叔叔是什么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這類型的藥對普通人肺部損傷是不可逆轉的。”涂然解釋。
“可你也吃了。”謝南城在涂然面前蹲下來,四目相對。
握著她的手,依然沒放開。
涂然被這樣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掙扎著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從小跟著爺爺試藥,這些東西,對我沒用的。”
“原來如此,那你逼著楊嬸兒喝這東西,你也是狠人。”謝南城笑了笑。
這句話說完,涂然頓時就被惹毛了。
她將手中的扇子一丟,看著謝南城冷笑,“我是狠人?謝先生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
“楊嬸兒奉你好二姑的命在湯藥里下藥,你知道如果這藥要是奶奶喝下去,會是什么情況?雖然目的是將我趕出家門,但是最終受害的人是奶奶,她那么大年紀,會承受的住這種?”
“奶奶對家里下人都不錯,楊嬸兒不顧及情分,就給老人下藥?收那個昧著良心的黑錢,她難道就不狠?謝懷蘭為了對付我,毒害自己親媽就不狠?”
“謝南城,要做圣母,你快去,我可不當。”
“我只是說說,你何必生氣。”謝南城覺得涂然生氣的時候,很好笑。
小臉蛋紅撲撲的,還是有情緒的她有趣的多。
“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謝先生你的隨口說說可能會對別人造成傷害,你難道不知道嗎?”
“你的手需要上藥,不然會嚴重,我給你擦藥吧。”
謝南城難得心情好,主動提出上藥。
“不需要。”
“你有點不識好歹了。”謝南城掃了一眼涂然。
“誰知道好歹,你女秘書?”涂然反懟。
謝南城直接啞口無言。
這時,金鈺再次敲門進來。
“謝總,您的飯菜好了,按照您的口味,吩咐小廚房做的。”
金鈺端著一份精致的餐盤,里面是兩葷兩素,一份白米飯。
“怎么就一份?”謝南城微微皺眉。
“我不知道少夫人的口味,所以沒安排。”金鈺故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