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去了中醫學院找我師父,可能是在那里沾了藥香。”
“原來是藥香,我說怎么沒聞到這個味道香水。”顧歡恍然大悟。
這時,顧夫人繼續開口,“我閨蜜,你張阿姨家有個小女兒最近國外回來了,學業完成了,好像在香城國際學校做老師,有空可以見一下。”
“那孩子我見過,很漂亮,很溫柔。”
“芳姨我最近比較忙,公司有新品上市很多事情要做,回頭再說吧。”
顧惜行并不喜歡相親,要是愿意相信,以他的身份,香城多少少女恐怕都要爭搶著來吧?
但又不能直接駁了芳姨的面子,人家也是好意,所以以工作為理由婉言拒絕了。
劉芳是多會看眼色的人,馬上就心領神會了。
謝家老宅
謝南城回來時候,看見一家人正坐在客廳聊天。
“彤彤怎么樣了?”謝南城一進門問。
“沒什么大事,就是然然說的那樣,流感病毒發燒了,持續發燒引發的暈厥。我和你爸在醫院待了一小天,下午好不少了。”
“那就好。”
“要不就說你三嬸犟,然然都發現孩子不對勁,她還整個詛咒她,真是……。”
謝夫人越發的表達對妯娌的不滿,謝家老太太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她一個戲子出身,就知道演戲,能照顧好孩子嗎?你三叔也是個沒心的,就看臉的主兒,活該,就是可憐了孩子。”
謝南城也沒接話,這些年,他太清楚二姑和三叔的為人,懶得多說。
他掃了一眼角落的涂然,她抱著奶奶的白貓,玩的正起勁。
白貓的脖子上,還帶著早上萍姑拿的那個香囊。
“它脖子上戴的什么?”他是明知顧問。
“裝飾品。”涂然竟然懶得回答,敷衍的不得了。
謝南城一怔,“這不是什么抗病毒的香囊嗎?”
“知道你還問?”
“哈哈哈,然然懟得好。”謝夫人被逗得哈哈大笑,難得看兒子吃癟。
“媽您還笑得出來?”
“你看看她,才過門幾天,都要翻天了。”
“你問的就有毛病,你明知道你還故意問人家?”謝夫人倒是向著兒媳婦。
“這個香囊,你們每人都有嗎?”
“對啊,你奶奶有,我和你爸也有,萍姑他們都有。還別說挺好用的,今天我和你爸去醫院,發現醫院也是人滿為患了。很多人都是感染了這個病毒,我本來也是有些不舒服,頭暈,但晚上回家就好了。”
“那是因為咱們得老宅,也是少夫人做的抗病毒噴霧消殺了,早上一次,晚上一次,我覺得很管用。”這話是萍姑說的。
“怎么就我沒有?”謝南城又開始較真了。
“你自己嫌棄,你怪誰?”涂然也不傻,謝南城早上跟萍姑的對話,一問便知。
“我嫌棄,你也的給我準備一個吧,我是你丈夫,涂然。”他看著她一字一句。
“你身體好,用不著。”
謝南城:……
“閨房這種事,不用拿出來當眾說。”謝南城勾了勾嘴角。
涂然頓時明白怎么會是了,臉頰一紅。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胡解釋個什么。”
這時,謝南城手機來了一條微信。
他低下頭掃了一眼,轉身就走。
“我朋友叫我去打牌,我不在家吃了。”
說完,他就往出走。
“等一下。”老太太叫住孫子。
謝南城回過頭。
“帶上你媳婦兒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