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碰。”
“哎呀,又吃。”那小姑娘倒是一個勁的吃牌,碰牌。
付云妮用一種看蠢貨的眼神看了一眼對面的涂然。
“謝夫人,你這樣的話,一會下家就被你喂糊了。”
“你一家點炮,我們三家都要輸錢的。”
“拜托你出牌時候謹慎一點,可以嗎?”
“好的。”涂然也不生氣,點點頭,竟然真的有在認真聽。
晚了幾把后,也就漸漸的摸出了門道,打的竟然也不賴。
期間,凌菲兒和付云妮對視了一下眼神,故意大聲聊天,吸引男人們的注意。
凌菲兒:錯誤的本身是達到真理的一個必然環節,由于錯誤真理才會被發現,這是法國的哲學家柏拉圖說的,我最喜歡這句話了,你們有什么喜歡的哲學家嗎?”
付云妮馬上向涂然發難,“謝夫人先說吧?”
由于聲音都不小,立刻吸引到了旁邊正在喝威士忌的男人們注意。
尤其是馮堯和謝南城,不知覺的將目光轉過來。
涂然抓牌的手微微一頓,“凌小姐,我糾正你一下,這句話不是柏拉圖說的,是黑格爾說的。還有,柏拉圖不是法國的哲學家,是古希臘的。”
凌菲兒:……
付云妮:……
空氣中頓時變得尷尬無比,整個包房都鴉雀無聲。
那個一直沒說話的妹子也是留學的海歸,表示贊同的點點頭,“謝夫人說的沒錯,這句話確實是黑格爾說的,凌小姐可能記錯了。”
這一刻,馮堯的臉上寫著大大的難堪。
他甚至覺得自己有些無顏面對謝南城。
“啊,我確實記錯了,我知道是黑格爾的,學的太多了,有些混亂,不好意思。”到底是明星出身,頭腦反應快,凌菲兒馬上為自己打圓場。
而付云妮則不依不饒的問道,“那謝夫人你喜歡哪一位哲學家,喜歡那句名言?”
“我喜歡的是我們自己國家的,我覺得都不能叫哲學家了,應該稱之為圣人。”
“比如,老子的那句——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還有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寧,神得一以靈,谷得一以生,侯得一以為天下正。”
涂然說完這句話,付云妮和凌菲兒都懵了。
她們本身都是女明星,電影學院出身,文化課并不高。
對這些國學研究更是微乎其微,老子她們倒是知道,但這些話是什么意思,根本就聽不懂,涂然剛剛的那些話,她們感覺都好像在大學里聽教授上課那種。
馮堯有些震驚,“小嫂子可以啊,懂得挺多啊。”
謝南城沒說話,但看著涂然的眼神逐漸變得幽深起來。
“還有呢?還有喜歡其他的哲學家嗎?”凌菲兒不死心,繼續追問。
她甚至覺得,也許眼前這個女人,就知道一個老子,就知道賣弄那么幾句。
因為之前她們兩個粗略的調查過,據說謝南城這個神秘妻子,是豪門林家的養女。
但其實現在的林家,已經不能算什么豪門,已經有些不入流。
作為林家養女,她們還打聽到這個女人沒上過學,沒文化學歷,是山里出來的。
當時,付云妮都震驚了。
她是怎么都不會想到,謝南城這樣的一個大人物,竟然會娶一個村姑。
刷新三觀的同時,她對自己立刻就有了信心。
覺得自己憑著顏值,情商,心機,魅力,分分鐘擠走這個村姑不難的。
“非要繼續聊這個嗎?”涂然有些無奈。
“謝夫人,該不會就知道這幾句,不知道別的吧?”付云妮半開玩笑的嘲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