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干嘛啊?”凌菲兒帶著哭腔。
“戲子果然是戲子。”
“文化不高,心眼不少。”
“誰讓你去嘲諷謝南城老婆的?”
“我……我沒有啊,我就是隨口問問。”凌菲兒嚇壞了,趕緊否認。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以前看你聽話,挺喜歡你的,今天真是給我丟臉。你和付云妮就好像一個小丑,謝家嫂子說那些話,你們根本就聽不懂,像個傻子一樣,我真的,厭蠢癥都要犯了。凌菲兒,你真的像個傻子。”
“親愛的,我……。”
“閉嘴,滾出去,不想看見你。”
馮堯平時耐心極好,但今天這一出,實在讓他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謝南城和涂然開車回去的路上。
馮堯還打來電話給謝南城道歉。
倒不是怕得罪謝家,是因為真的覺得是哥們,所以怠慢了涂然不好意思。
馮堯:南城,今天對不住了,幫我跟小嫂子道個歉。
謝南城拿著手機,目視前方,單手打方向盤。
“她不會在乎這些的。”
“等我回頭在安排一場,親自給嫂子賠罪,那個賤貨丟盡了老子的臉。”馮堯不打女人,所以哪怕是凌菲兒趕走了,也覺得不解氣。
“沒事的,我開車了,回聊。”
掛了電話,謝南城側頭看了看副駕駛上的涂然。
“今天戰局如何?”
“贏了一萬多。”
“不錯嘛。”謝南城還有些意外。
“那是不是得分我五千?”大佬又開始童心大起,故意說到。
“你要就都給你。”涂然依舊面無表情。
“這么大方,都不像你了。”
“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涂然頓時無語,她轉過頭盯著謝南城看了好幾秒,“講真,你盲目的自信這件事,我一直都是很佩服的。”
謝南城:……
他看出來了,這女人根本就不想搭理她,不是欲擒故縱,是真的懶得搭理那種表情,簡直不要太明顯。
回到家,小夫妻倆各自忙各自的。
等謝南城在書房處理完加急的文件回來后,涂然已經睡得正香。
他凝視著那個清澈的小臉蛋好幾秒,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他拿起電話吩咐道——幫我查查,她和顧惜行是怎么認識的?
是了,那天的事情,過后他就想查查了。
結果一下子給忘了。
那天透過落地窗,就看到了涂然對面坐的男人是顧惜行。
顧家雖然跟他謝家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如果真的跟涂然有什么深刻的關系,那就有意思了,總之,他從未打消對這個小妻子的懷疑。
次日清晨
謝南城下來吃早餐的時候,涂然就已經不見蹤影了。
“她呢?”
“少夫人去上學了。”
“今天第一天報道。”
“哈哈,這么大年紀還去上學,挺搞笑啊。”謝懷蘭直接諷刺。
“笑什么,是我讓她去的。”老太太氣壞了。
“媽,您也有太逗了吧,她一個小學都上過的人,難道要從一年級開始讀嗎?她那么高的個子,難道要去小學混嗎?不要太離譜。”謝懷蘭字字句句都是貶低。
謝南城頓時黑下臉,“我自己的老婆,什么時候輪到外人來說三道四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