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一下子跌坐在了大床上。
“喜歡你是不可能的了。”
“演戲也確實是演戲。”
“我今晚之所以生氣,是想告訴你,哪怕是我們演戲,哪怕是名義上的夫妻,你也不能再外面給我丟臉,知道嗎?”
“我這人向來霸道慣了,喜歡的不喜歡的,都不可以給別人用。”
“哪怕一只流浪貓,只要老子收留了,到死那天都是老子的。”
“哪怕老子不喜歡,它也永遠屬于老子。”
“所以別用你那點小心思來揣摩我,什么喜歡不喜歡的,可笑至極。”
說完,謝南城氣呼呼的撕下領帶,摔在床上,開門就走。
聽到砰的一下關門聲后,涂然才松了口氣。
“還好他沒有。”她喃喃自語。
謝南城保持清醒,她更要時刻保持清醒。
謝南城跟她,從一開始就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
所以這樣相互克制是對的,一旦有人不按照游戲規則來,那或許才是災難的開始。
而謝南城今天大發雷霆,對于涂然來說。
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并沒有被激怒,反而還側面的羞辱了他。
謝南城氣的摔門而去,一晚上都沒回主臥睡。
而是睡在了書房,并且第二天早早的就去集團了,早飯都沒吃。
次日清晨
“南城呢?”謝老太太問。
“南城少爺好像六點鐘就出門了。”萍姑回答。
“那么早,干什么去了?要出差嗎?”謝夫人也納悶。
“不清楚,也沒敢問,少夫人應該知道吧?”萍姑說完,謝家幾個人都朝著涂然看過來。
因為今天是周末,謝懷山和謝懷蘭那兩人都沒來,家里就這么幾個人。
也正是因為周末,不用上班,所以謝南城出門那么早,大家都覺得很意外。
“我也不是很清楚,沒和我說。”涂然回答。
“你自己老公,你得看住啊,沒事就多問問,要不是工作,你就跟著他。”謝夫人囑咐,涂然低著頭吃飯也沒吭聲。
“少夫人,外面有人要見你。”
這時,謝家的保安敲門進來匯報。
涂然微微一怔。
“車就在門口,說是少夫人的朋友。”保安小哥又重復了一句。
“奶奶,爸媽,你們先吃,我去看看。”
涂然吃到一半就放下碗筷,趕緊起身披著長款羽絨服出門。
她在香城,哪有什么朋友。
除了林家人,也就是剛認識的顧先生了,不過涂然覺得,顧先生應該不知道她住在謝家老宅這件事,所以心里也覺得不可能是顧惜行。
老宅門口的路上,停著一輛黑色的埃爾法商務車。
涂然出來的時候,車門緩緩打開。
里面的女人摘下口罩和黑色墨鏡,樣子看起來很憔悴。
“謝夫人,不好意思,這么早實在很抱歉,打擾您了。”
“是你?”涂然壓根沒想到,竟然是她。
“謝夫人,方便上車來說幾句話嗎?”那女人態度很是謙卑,跟之前的盛氣凌人判若兩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