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行耐著性子回道,“結婚證就不必了,你們的婚姻是怎么回事,整個圈子的人都心知肚明。結婚證并不能代表兩人的感情好,對吧?”
“你什么意思?跟我爭?”
“我并沒有那么說,我剛解釋了,我和涂然只是朋友。”
“閉嘴吧,離她遠點,我不喜歡看見你。”
“涂然也不需要你這樣的朋友,我們謝家有的是錢,跟你一個賣藥的,沒什么交情。”
“這件事你說了不算。”
“看涂然的意思才行,當然,你要是個爺們,就別過度為難她。”
“你是大總裁高高在上,她一個孤女,弱勢群體,何必呢?老一輩人常說,多積德有好處的,你懂我意思的,謝總。”
說完,顧惜行笑呵呵的出了醫院,謝南城卻臉色黑的更嚇人。
這顧惜行還真是笑里藏刀,笑面虎一個。
看著笑瞇瞇的,說出的話并不好聽,三言兩語就讓他差點失態。
顧惜行走后,謝南城轉回病房。
涂然生氣了,背對著他。
謝南城也不吭聲,拿起床頭的滿天星,直接丟進垃圾桶。
丟進垃圾桶還不解恨,按鈴喊道,“護工,過來。”
“謝總,有什么吩咐?”
“把這個破玩意,給我扔遠點,看著煩死。”
“好好好。”護工不敢多問。
“垃圾桶都扔了,臟死了。”謝南城狠狠的踹了垃圾桶一腳。
恨不得這垃圾桶就是顧惜行本人。
等護工走了,他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來,從懷中拿出一根香煙。
打火機聲音響起,涂然轉過頭,“要抽煙,出去。”
“這里是病房,我還是病人。”
“病人?看不出來,剛進來的時候,看你和顧惜行有說有笑的。”
“你找茬,是吧?”涂然冷著臉。
“說說吧,我的謝太太,你和那男人,怎么認識的?”
“認識多久了?”
“上過床沒有?”
“上一次,給你多少錢?”
大佬可能以前沒感覺到吃醋的滋味,所以心里酸到了極致,恨不得化身酸檸檬。
說出來的話,也都過分的很,字字句句帶著侮辱性。
當然,就是故意激怒涂然的。
涂然剛想發火,忽然轉頭一想,猜出了他心里。
他想看她氣急敗壞,但她就不讓他如愿,憋死他。
所以涂然瞬間調整表情,笑了笑,“認識多久你不必知道,但顧先生確實有吸引力。”
“不僅上床了。”
“我們倆還有個三歲的兒子。”
謝南城:……
涂然說出三歲兒子的瞬間,她看見謝南城鼻子都要氣歪了。
頓時覺得心中大快,差點笑出聲。
原來另類報復這么爽。
“你還真是……不要臉。”
“你才22歲,你跟人家有個三歲的兒子,你多大生的孩子?十九?”
“你管多大,你就不想聽這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