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煙跟喝酒不同,抽煙主要是為了緩解壓力,但他這輩子煩惱沒有一點,確實用不著緩解。
“這家不錯。”嘬了幾口后,老蕭同志夸了一句。
“嗯……”
“對了,你……”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你每天晚上就跟她們兩個睡一個屋?還是?”
老蕭同志下意識看了看三個臥室,他沒好意思進去看,所以只能親自問蕭楚生。
蕭楚生被問得有些尷尬,只是輕咳一聲,沒正面回答:“都是你的兒媳婦,我們又是成年人……所以怎么樣都很正常的吧?”
好像什么都沒回答,但又好像什么都回答了。
老蕭同志嘖嘖兩聲,這臭小子是真敢啊……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好評價了,畢竟讓兩個那么好的姑娘死心塌地跟著他,這種事……他想都不敢想。
哦,楚晴女士也不讓他想。
“大伯~”
就在父子倆探討人生吹牛逼時,一聲親切的呼喚從門口傳來。
來人自然就是小娘皮了。
“有容啊,在這邊上學怎么樣,有沒有遇到什么難處?”老蕭同志和小娘皮攀談,讓她有事就找堂哥,別不好意思。
對小娘皮,老蕭同志跟對親閨女差不多,主要原因……還是兒子現在給他的距離感太遠了。
小娘皮咯咯笑著,拋了一個媚眼給某畜生:“大伯,我知道啦,我們平時經常見面啦,滬上真沒多大,而且都在大學城,很近的。”
“哦……這樣啊,我沒來過這邊,這個真不知道。”老蕭同志老實說道。
“對了,你二叔。”老蕭同志嘆了口氣,跟蕭楚生說起了二叔的近況。
思想不是很容易轉變的二叔,近況不容樂觀。
原因就是二叔上班的地方最近裁員了幾次,已經有快五分之一的人被裁了。
剩下的人里,基本是對廠子有特殊幫助的,或者關系戶什么的。
所以二叔很危險,搞不好什么時候就會失業。
蕭楚生嘆了口氣,其實他早就知道,鐵飯碗思維在金融危機面前根本什么都不是。
“到時候您看著辦吧,自家人怎么也得幫襯下。”他跟老蕭同志說道。
老蕭同志點了點頭,沒說什么,有兒子這句話他就放心了。
只是吧……他跟蕭楚生在這里談話時,他瞅見蕭有容從洗手間出來,就跟進自己家似的鉆進了三間臥室中的其中一間,等她出來時,已經換上了另一身衣服。
“?”
老蕭同志頭頂一個大問號,這里不是親兒子和兩個兒媳婦的家嗎?有容怎么這么熟悉的樣子,就跟進自己家似的。
某畜生自然自己猜到了老蕭同志的反應是怎么回事,他連忙干咳一聲:“有容跟我們經常見面,而且時不時我們還喊她來家里吃飯,有時候放假了她還過來住一晚上,你這不是這看到了,家里這么多空房間。”
“這個倒是……”老蕭同志想著,兩個兒媳婦和兒子睡在一起,確實空了兩個房間。
但……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又沒有證據。
尤其想到當初在杭城時,他們夫妻倆差點以為兩個孩子差點釀成大錯……就更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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