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小白的時候,女生也是順著我視線看去,她一臉欣喜:“好可愛啊!”
我則是對著女生說:“你們可能是被凍的出現了幻覺,山里要比城里冷的多,剛才出去拿紙條回來的是我養的小白,它是用嘴叼回來的。”
說話時,我手在熏香爐子上輕輕扇動一下,一陣清香飄向了她們。
同時我又說一句:“剛才是小白用嘴叼進來的,你們看錯了。”
女生和女人同時點頭。
而后我便對小白說:“回窩去!”
小白跳回了架子的三層。
女生往架子那邊看去,又看到了架子下面的老鼠。
她笑著問我:“你還養了老鼠?”
我點頭:“是!”
此時我仔細打量了這個女生幾眼,她的模樣已經初步長開,一張絕美的臉蛋,又不失青春的青澀。
一副初戀的樣子。
年長的女人這個時候趕緊說:“徐穆前輩呢?”
我道:“我爺爺已經去世了,不過我爺爺留下的賬條,我會照單全收的,爺爺允諾給你們的事兒,我也會幫他完成。”
女人見我有些年輕,有些不太相信的樣子:“你也會陰陽之術?”
我點頭說:“嗯,從小跟著我爺爺學,我爺爺會的,我全通。”
說罷,我看著女生說:“她是你女兒,是中了邪吧。”
女人見我一眼看出了問題,也是連連點頭趕緊說:“我叫穆曉霞,我女兒叫穆琳,賬條是我父親留給我的,說是太行山,西垴村有一個叫徐穆的老爺子能救我女兒,我找了好久,才找到這里。”
我提醒穆曉霞:“說正事兒。”
我現在著急給她解決問題,然后去鄉里領搬遷補助呢。
穆琳這個時候就笑著說:“還是我來說吧,事情要從今年秋天開始說起,大概農歷九月份的時候,那會兒還算是秋高氣爽,是拍照的好時節,我和幾個同學去山里拍照,我不下心踩了一處墳地,然后我就開始做一個夢,在夢里,我總是背著自己的尸體四處亂跑,我到處尋找埋葬我的地方,可我怎么也找不著。”
“開始的時候,我沒有當回事兒,后來連續做這個夢,我的精神和身體情況每況愈下,我才告訴我家里。”
“我們去了很多醫院,都查不出問題所在,也去不少廟里看過,求了很多的法器,也都不管用。”
“后來我外公聽說了這事兒,就拿著賬條來找我媽,讓我們來找徐前輩。”
“我們打聽了半個多月,去了太行山里面好幾個叫西垴的地方,最后才找到這兒來,這里很偏,不過也很安靜,我很喜歡。”
我問穆琳:“你除了夢到自己背著自己的尸體到處跑,還有沒有遇到其他奇怪的事兒。”
穆琳想了一會兒就說:“有,不過只有一次,就是我外公來給我們送賬條的前一天,我照鏡子的時候發現,鏡子里的人竟然不是我,而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她臉上都是血,眼珠子發白,一看就不是活人,我當時嚇壞了,還把化妝臺上的鏡子給砸碎了。”
我點了點頭說:“嗯,情況我大概了解了。”
穆琳問我:“你真能幫我解決?”
我笑著說:“不難,不過魂物邪祟已有生命,我不能輕易沾染殺生的業果,所以我需要跟你體內的東西溝通一下。”
穆琳一臉驚愕:“我真的背鬼上身了?”
我看著被嚇到的穆琳說:“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
穆琳說:“別人這么說,但是我從沒相信過,可我不知道為什么,你說的話,我卻是愿意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