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穆琳才點了點問我:“我住哪兒?”
我說:“你們跟我來,住到客房吧,那邊的爐子也是燒著的,不過我得提醒你們,客房里面有一大一小兩口箱子,你們不要亂動。”
穆曉霞趕緊問我:“里面不會裝著臟東西吧,要不我們就住這個屋吧。”
說著穆曉霞瞅了一眼角落里的一張單人床:“我們母女倆擠擠。”
我這才說:“隨你們。”
說著我就去爐子旁邊搬那個三層的架子,如果她們住這個屋,我是不放心三個小東西和她們同屋的。
我出門的時候,穆曉霞又指了指桌子上裝紙人的盒子說:“還有那個,也拿走。”
我走到桌子前,將盒子放到架子上,然后便出門了。
到門口的時候,我又對她們吩咐說:“甕里有水,洗漱什么的你們自己拿壺燒,要是餓了,柜子上面的框里面還有饅頭,你們放心吃,干凈的。”
說罷,我便關了房門,往東邊的客房去了。
開門進去,開了燈,我就發現小黃和小白正在火爐子旁邊撕扯著半拉兔子。
我將架子放好,然后趕緊問:“我的兔腿呢?”
小黃看了看不遠處一個鐵盆,兩條已經剝好皮,洗干凈的兔腿在里面扔著。
我摸了摸小黃的腦袋說:“小東西,干的不錯。”
我迫不及待將兔腿拿過來,然后將燒火鉗子橫在爐子上,又往兔腿上抹了些油,撒了一些鹽巴。
隨后我又往爐子里加了一把炭,火勢也就旺了起來。
隨后我又從床頭一個大缸里抓了一把花生扔給小灰說:“喏,你的晚飯。”
小灰蹲在地上,兩個前爪抱起花生便啃了起來。
而我則是走向房間正位的桌子前,從抽屜里拿出三根香對著條幾兒上擺著一個木盒子恭恭敬敬地上了三炷香。
等我把香插進了香爐子里,我才說:“爺,您的晚飯,趕明兒呢,我估計就要走了,你若是跟我走,我還一天給您三炷香,如果您不跟我走,那您就只能在這里待著了,挨餓也得您自己扛著了,還有啊,過些年這里就要被淹到水庫底下了,您還得天天被水泡著,怪難受的。”
我說的這位爺,可不是我爺爺,而是爺爺請過的某位大仙,就住在盒子里,那盒子在桌子上放了不少年頭,我從未挪動過他,不是我不想動,而是我真的挪不動。
這個小盒子,就是我給穆琳說的,小箱子。
另一口大點的箱子放在床頭柜上,是可以背的那種,上面貼著一張靜心符,里面住著兩個冬眠的小家伙。
這時候,我聞著有一股肉烤糊了的味,我便轉頭對著小黃數落道:“你真是不禁夸啊,不知道給我翻翻肉啊。”
邊說我趕緊往爐子旁邊跑。
等我飽腹之后,我也就睡下了。
次日清晨五點來鐘,天還黑的厲害,而我已經醒了,我已經養成了習慣,每天都是這個點起床,然后在院子里打拳,活動筋骨。
在聽到我打拳的聲音之后,主屋的燈也就亮了起來,沒一會兒的工夫穆曉霞和穆琳便穿戴好出了門。
我在院子里打拳,我身前的三個小家伙也是直著身子,做出打拳的模樣。
借著門口的燈光瞧到了我這邊的模樣,穆琳也是不由說了一句:“好可愛啊!”
穆曉霞則是感嘆:“好厚雪啊!”
昨夜北風狂吹,雪也下了一晚上,我起床之前雪剛停。
院子里的雪都快到膝蓋位置了。
只有我打拳的那塊兒地方,雪是清理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