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燦的表情,我趕緊閉嘴。
她說抽我,那可是真抽的。
陸燦看著胡老六也是追問:“趕緊說,老爺子都跟你說了一些啥事兒?”
胡老六用一種難以形容的表情說:“徐老陰陽說,黑井里的正主是因你而生的,換句話說,那些掉進井里淹死的孩子,是你害死的,你小時候承受不了這些因果,要等你長大了自己去解決,所以徐老陰陽才沒有把井里的小東西們送走,而是選擇了將其暫時封在了井中,還在井口周圍布置了科儀禁制,讓你無法請神靠近。”
胡老六的眼神中有不解,還有一絲的埋怨,甚至是憎恨。
陸燦更是不解地問:“不可能,我總共沒來過東垴村幾次,黑井中的正主是啥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和我有關系,就算是和我有關系,老爺子直接告訴我就行了,為啥還要走你這一遭。”
胡老六嘆了口氣繼續說:“因為這事兒和我也有些關系,那黑井里的正主和我的關系也不淺。”
此時不僅僅是陸燦,我也糊涂了起來。
胡老六此時看看黑井口的裂縫處。
我便說:“放心吧,那井口現在安靜的很,畢竟井口還有我爺爺留下的殘余封禁,就算是有什么正主兒,現在也應該不知道我們在外面,除非我們靠的太近了。”
胡老六這才放心說:“事情發生在你四歲的那年!”
我忍不住插話說:“那會兒我還沒出生吧!”
陸燦瞪了我一眼,我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然后示意胡老六繼續說。
胡老六這才接著往下講:“那一年我們村里辦喪事,徐老陰陽帶著你來我們村,給辦喪事兒的那家主人瞧墳地,你還有印象嗎?”
陸燦點頭說:“是有這么一檔子事兒,那會兒老爺子剛收我為徒沒幾年,我爸媽也是信任老爺子,就讓老爺子帶著我到處跑。”
胡老六繼續說:“當時你們瞧完了墳地回來,主家留你們吃飯,在等著飯做好的這段時間,你跑到街上來玩,是不是和我們村里的一些小孩兒一起追過一只小黑狗,那小黑狗被你們追的滿街跑。”
陸燦說:“是啊,我有點印象了,不過我記得當時沒出事兒啊,后來飯好了,我就去吃飯了,吃完飯就跟著老爺子走了啊,我走的時候,那小黑狗還去村口送了我呢。”
胡老六點頭:“這就對了,那條狗是我養的。”
陸燦更糊涂了:“是你養的怎么了,怎么就對了,我被你說迷糊了。”
胡老六繼續說:“你走了沒一個月,那條狗就死了,掉進黑井里淹死的。”
陸燦疑惑:“正主兒是那條大黑狗?”
“可這事兒和我有啥關系啊!?”
我也是好奇:“是啊,這事兒怎么想都賴不上我師姐啊,見過你家小黑狗的人多了,不能都和這事兒有關系吧?”
陸燦打斷我:“你繼續說,這事兒講到這里肯定還沒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