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龍脈在這里才是雙!”
“當然,興許還有其他的故事。”
催命點頭說:“是的,不過根據我掌握的線索,就算是雙家灣的村民,也都不知道村名的由來,反正數百年都是這么叫的。”
時間這個時候已經接近清晨的五點多鐘。
我們也就沒有睡覺,而是起來先打了一套拳,簡單吃過了早飯之后,我們便從后山的西南方向開始向上爬。
這里的山勢比較平緩,而且這里也沒有受到泥石流的影響,我們只用了幾分鐘就爬到了僅有百米的后山山頂。
等我們來到祠堂前的時候,已經是清晨的七點半了。
陽光也是照在了祠堂的墻面上。
而在雙家灣廢墟上的那些臟東西,也早就不見了。
在我們登上山頂的時候,催命的身體微微有些發抖。
我轉頭問他:“怕了啊?”
催命搖了搖頭說:“不是怕,就是單純的緊張,緊張和怕是兩個概念。”
我說:“有時候是一樣的。”
催命大口呼吸調整自己的狀態。
我的話則是走到祠堂跟前,輕輕將大門給推開了。
這祠堂有一個天井,天井下面是一個四方的水池子,只不過里面的水已經被凍上了,上面還有一層積雪。
天井再往里走,才是祠堂的大廳,正位是一大堆的牌位,在排位的前面還放著兩把座椅,座椅的前面是十幾個嶄新的蒲團。
而這就是祠堂的全貌了。
我正準備往里走的時候,我隱約看到兩把椅子上出現了兩個道士。
一老一少,和我在幻境里看到的一模一樣。
可在下一秒,兩個道士又消失了。
還是兩把空蕩蕩的椅子。
我問催命有沒有看見,剛才的情況。
催命一臉疑惑:“什么情況!”
他扒著頭往里看。
在他正要對著我搖頭的時候,他手中的手搖銅鈴竟然“叮鈴鈴”地響了一聲。
催命大驚:“祠堂里有臟東西!”
我說:“那我剛才看到的應該就是真的了。”
催命問我什么真的。
我說:“我們在幻境里看到的兩個道士,他們坐在那兩把椅子上,不過一眨眼又不見了,我還以為是我眼花了呢!”
說話的時候,小灰在我肩膀上顯得有些煩躁,它一會兒爬到左邊,一會兒爬到右邊。
我問小灰怎么了。
它便對著我手舞足蹈!
我的眉頭也是緊緊皺了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