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拉著女人又走到玻璃柜臺前坐下。
我繼續說:“大哥,你把你老婆照顧的很好,是一個好男人。”
男人搖搖頭,然后問我:“你真能給我媳婦的病治好?”
我點頭:“差不多。”
男人又謹慎地問我:“多少錢。”
不等我開口,催命就說:“不要錢!”
我瞪了催命一眼,催命有些不服氣,不過還是轉身往一邊兒走了兩步。
我看了看桌上的六張錢幣說:“剛才的平安鎖算是我送你的,這十塊錢算是我給你媳婦治病的錢。”
男人一臉激動:“真的?”
我說:“真的。”
說話的時候,我從柜臺里面取出一張黃紙,然后將其平鋪在玻璃柜臺上說:“你倆把手掌放到黃紙上。”
男人點頭問我:“放哪個手?”
我說:“左右手都行,你隨意。”
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右手放上去,女人的動作更快,在男人抬手的時候,女人已經“啪”的一聲把自己的右手拍在了黃紙上。
那力度都讓我覺得她要把柜臺拍碎了。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看我。
等了十多秒我才說:“好了,你們可以把手拿起來了。”
等他們手挪開的時候,這黃紙上就赫然出現了兩個黑手印。
男人的手印淡一些,女人的手印反而顯得更濃一些。
男人看著手印有些疑惑:“我們的手是干凈的啊……”
我說:“這是特殊的黃草紙,黃紙上涂抹過藥水,可以清晰反應你們身上氣的情況。”
“從顏色上來分析,你老婆的怨氣比你更重一些。”
“這也反應了你們兩個最近和陰邪之物接觸過的次數關系,你老婆接觸陰邪的次數要比你多很多。”
“你的陽火旺盛一些,心智堅強一些,這才沒像你老婆一樣發病。”
男人好奇問我:“你的意思,我倆被臟東西纏上了?”
我說:“對我們來說,可能是臟東西,可對你們來說,就是你們的至親,我猜測,大概率是你們已故的女兒。”
男人大驚。
女人也好像回魂了一樣,死死盯著我,眼睛里竟然流下了淚水。
可她就是不會說話。
我繼續說:“你媳婦三魂七魄之中,丟了一魄,找到那一魄,大概率就能找到你女兒了,在這之前,我需要知道你女兒是怎么沒的,還有大哥你的姓名,我給你辦事兒,得知道你的姓名。”
男人這才慢慢地說:“我叫劉南,我老婆叫范小花,我女兒叫劉文文……”
說到這里的時候,男人停住,不知道是有所顧慮,還是在思索著什么。
催命又要說話,我率先打斷他說:“你跟我到樓上來一下。”
同時我看著劉南道:“大哥,不急,你慢慢組織一下語言,我有點事兒,一會兒下來。”
等催命上了樓,我就把房門關上,然后對著催命說:“這個案子算是你給我招惹上的,他們的錢,你出。”
催命問我:“你怎么這么沒良心啊,啥錢都掙。”
我說:“你懂個屁,我替他們辦事兒,他們就會沾染我的因果,如果不用錢來將這一層因果斬斷,他們以后的日子就會雞犬不寧,你看好了,我是陰陽,而且不是田間地頭的小陰陽,睜開你的眼睛看清楚了,我,徐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