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墨虞說著說著忽然停住了。
我沒有催促他,催命則是通過后車鏡一直往后面看,顯然他也想知道下文。
視頻那頭兒的郭子椋此時接過話就說:“那天的事兒我是記得的,他電話關機,第二天有一個發布會需要他參加,當時怎么也找不到他人,我人都快給急死了。”
“他當時抱著一個水晶盆兒回家,整個人傻掉了一樣。”
“我訓他,甚至打了他一巴掌,他都沒有什么反應。”
“不過說來也奇怪,換衣服的時候,他看起來還是傻傻的,可發布會上,他的表現卻是近些年來最好的一次。”
“包括后來,我們退出房地產,進軍旅游業的投資,也是這小子力排眾議,這也讓我們避免了巨大的損失,若是我們繼續深陷房地產行業,我們恐怕也會出現債務危機了。”
郭墨虞這個時候繼續說:“這些其實都要從我養了那一朵小蓮花開始說起,它出現在我的生活里,讓我好像是開了竅一樣,特別是在生意上,我能預判很多的事情的發生。”
“在照顧小蓮花的時候,我一直給甄蕓蕓打電話,請教怎么照看小蓮花,一來二去,我們也就熟了,我試著約她出來吃飯,可她始終不肯,后來我試著約她去離她家近一點的地方,她才同意。”
“后來我總結出一個經驗,我約她,只要不超過她家方圓兩公里的區域,她都會答應我,只要她有時間。”
“本來這樣也挺好的,甄蕓蕓的母親甄曉月好似也同意了我倆交往,我每次去接甄蕓蕓的時候,她也不那么的厭惡我了。”
“直到去年十月份,我辦了一件蠢事兒。”
我“嗯”了一聲,也不追問。
催命則是有些受不了了,忙著問:“啥蠢事兒?”
郭墨虞就說:“我那天約了蕓蕓,本來是在她家附近一家餐廳吃飯的,可我腦子也不知道抽了啥風,我非要開車帶著她去更遠的地方吃,這一下就超過了兩公里的范圍。”
“蕓蕓當時很慌,一個勁兒的讓我把車開回去,可我卻想著很快就到了,多點距離也沒啥事兒。”
“可當我回頭的時候,就發現蕓蕓面容竟然發白,甚至是頭發也開始發白了。”
“我瞬間嚇壞了,趕緊調頭回去,等進入了兩公里的范圍,她才漸漸地恢復。”
“當時她嚇壞了,她說她不吃飯了,讓我送她回店里。”
“等我到了花坊的時候,蕓蕓的媽媽也是在門口等著我,她好像知道發生了什么一樣,我剛下車,她就給了我一巴掌,并且告訴我,讓我不要再來找蕓蕓了。”
“蕓蕓急匆匆地跑回了花坊,也沒有再出來見我。”
“我當時整個人都是懵的,當天晚上我再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后來她把我的電話、微信都給拉黑了。”
“我每次去花坊找她,她也是避而不見。”
“蕓蕓的母親每次都對我大發雷霆。”
“更奇怪的是,我養的那一朵小蓮花,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開始迅速的枯萎,然后根莖最后一起死掉了,就連水晶盆兒里的水都變得混黃起來,不管我怎么換水,一天就會變得混黃無比。”
“也是從小蓮花枯萎開始,我們家族的生意也開始出問題,我們投資的旅游區,有的被報出游客出事兒,有的被通知違規占地,反正各種事情搞的我們精力交瘁,半年下來陪了不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