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后視鏡看了看李昕蘭便道:“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在我這里你不用有所顧忌,你就當我是一個醫生,你是一個病人,有啥你就說啥。”
錢躍也是從后視鏡看了看李昕蘭說:“我來說吧,其實我老婆不僅做夢見到過那幾個壯漢,我們在一張老照片上也見過。”
我好奇什么老照片。
錢躍就說:“是我太爺爺的一張老照片,我太爺爺在舊社會的時候,是當地有名的大地主,家里有錢,他自己也是酷愛照相,留下了不少的照片,其中一張照片就是我太爺爺在田間地頭和幾個佃農的合影。”
“我太爺爺站在田壟上,幾個佃農一臉怪異地看著鏡頭方向。”
“照片上的幾個佃農,就是我老婆做夢看著的那幾個壯漢,我們也是幾個月前,回老家的時候,收攏我爺爺遺物的時候,發現了收著的一些老照片,里面有很多都是我太爺爺留下的。”
“當時我老婆嚇壞了,就覺得這事兒有蹊蹺。”
“可我爺爺走的早,我父親對祖上的事兒知道的也不多,我們只知道照片,也不知道我家和那幾家的佃農有啥恩怨!”
“我們也在老家打聽過,可我老家的村子早就沒了,多少年前就改成了市區,村里的人也都不知道各家去了啥地方,我們也沒法打聽。”
“我們這倆月也找了一些師父,有些純粹是坑人的,門道說的都不對,有些能看出一些門道來,可人家明白著告訴我們,我們這事兒水太深,人家管不了。”
“后來我們一番打聽,這才聽說你這里比較不錯。”
我問:“你們聽誰說的?”
錢躍就說:“我父親之前是一個咱們市里石墨廠的職工,他有幾個退休的老伙計在這邊住,說他們這邊有個厲害的小店,里面有幾個厲害的師父,專門是給人平事兒的!”
我“嗯”了一聲。
看來我讓老人們上我店里喝茶,聚集人氣兒的效果是達到了。
見我不再問了,錢躍又問我:“徐章師傅,你真能給我解決了我們家的事兒嗎?”
我說:“我既然敢先收錢后辦事,還敢給你保證不管用全額退款,我就有這個信心。”
大概半個多小時,我們的車子便進了一個金明苑的小區,這個小區算是我們市里比較有名的富人區了。
這里的房子都是大平層和洋房、別墅。
不過這個小區也是一個老小區,還沒有現在的人車分流,所以在錢躍打了招呼之后,催命便把我們的車子開了進去。
錢躍家里住的是五層的小洋房,他家是一層,前后都有院子,還有一個下躍的地下室。
我們的車子就在他家門前停下。
停了車,錢躍和李昕蘭就去給我們開門。
我下車之后,便奔著催命的車子去了。
催命下了車,就去后備箱給我拿東西,姚慧慧則是直接往我這邊走來說了一句:“你在車上問的怎樣了?”
我說:“我不是錄音發咱仨的群里了嗎,你怎么想?”
姚慧慧說:“這個案子,你給我辦,還是催命?”
我說:“這次你和催命負責打下手,我親自來?”
姚慧慧好奇:“這個案子很棘手?”
我說:“倒不是棘手,而是我收的錢多,讓你們做,我不落忍,再者說了,錢多,因果就多,不給你們兩個麻煩體質再添新麻煩了。”
我們這邊閑聊的時候,錢躍就招呼我們:“好了,三位這邊請!”
我接過催命遞過來的箱子、背包,便奔著門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