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也是驚呆了我面前的大花臉。
而我身后的姚慧慧和催命也都微微露出了吃驚的表情,姚慧慧更是感嘆了一句:“知道你道術厲害,沒想到你功夫水準也在線啊。”
我說:“你不會覺得我每天早起的早間功課是花架子吧。”
我剛準備繼續顯擺兩句,被我打飛的武生戲鬼又跳了出來,這次他沒有跳起沖來,而是踩著地面跑了過來,他這次出長槍的速度更快,我側身一躲,左掌聚氣,一把就把長槍的槍桿給拽住了。
武生想要向后拽槍桿,我心中速度念起了泰山印。
我怕力度不夠,又把戒尺放在我的左手上多念了一句:“天倉道本,尊印道神,無量無尺,力著吾身!”
隨著我咒訣念罷,那武生便再也抽不走這把長槍了。
我看著武生冷笑道:“想從我‘道尊咒’中靠力氣奪走東西,你還嫩了點。”
聽到道尊咒三個字,姚慧慧驚駭道:“又是天師的手段?”
我回頭解釋道:“還是那句話,這不是天師獨有的,你們好好學,就算不是天師,照樣能用道尊咒。”
那武生見我還有工夫回頭給同伴們解釋這些,它便有些生氣,原地跳起,對著我便踢了過來。
不等他的腳靠近我。
我猛的一甩手中的長槍,那武生再次被我摔飛出去,重重地砸在了戲鬼群中。
我再上前一步,手中的戒尺已經對著它的面門敲了過去。
包公扶著腰間的玉帶,向后退了一步,躲過了我的這一戒尺,然后對著我大怒:“好大的膽子啊,你這刁民!”
他說話還是一嘴的戲腔。
他還妄圖靠著戲腔之中的陰氣和威壓來迷惑我們的心智。
見他不知悔改,我便大怒:“刁你大爺啊!”
說罷,我緊走幾步,手中的桃木戒尺再次打向大花臉。
這個時候,戲鬼群中忽然躥出了一個丑角,他替大花臉擋下了這一戒尺。
“嘭!”
那丑角本就低微,我是用了打懾青鬼的力度打出去,它根本承受不住。
所以在我這一戒尺敲下去后,那丑角便瞬間魂飛魄散了。
我看著手中的戒尺,微微皺了皺眉頭說:“竟然逼我背上了這些不必要的因果,也罷,你們誰想擋下一個,盡管替它來擋!”
說話的時候,我再舉起手中的戒尺。
這一下,包公背后的那些戲鬼全都烏央一下沖了過來。
我從背包之中飛快抽出四張鎮靈符,將其往空中一拋,它們便如同活的一樣,迅速飛到我的身前,在我的身前形成一條直線。
那些臟東西撞過來的時候,就仿若是撞到了一道無形的電網之上一樣,全都被電擊之后給彈飛了回去。
此時,我身后的劉文明父母,包括劉文明,也是緩緩起身,他們滿眼發呆,就要準備攻擊我們。
姚慧慧飛快從隨手的口袋里掏出一條紅繩,飛快將劉文明的父母給捆住了。
催命反應也塊,一個擒拿就把劉文明給摁在了地上。
我看著面前的這群戲鬼說:“看樣子,你們是真不打算跟我們好好談了。”
說著話,我轉頭看了看我扔在不遠處的箱子說:“小黃、小白,你倆出來。”
箱子的隔斷打開,小白和小黃就跳了出來,它們分別站到了我的左右兩側。
小白很注重儀表,蹲下之后沒有去觀察對面的那些臟東西,而是舔起了自己的白毛。
小黃則是站起來四處觀望,仿若是在找戲鬼之中最厲害的那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