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催命忍不住就說:“這都算是證據啊,直接抓了王明師審一下不就知道了!”
劉東東看著開車的催命就問:“你們這個朋友向來這么猛的嗎?”
我說:“你別理他,繼續說你的。”
劉東東這才說:“不過這半年來,我們幾乎沒有什么進展,這件事兒也一直擱置不前!”
見劉東東這邊也再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我便嘆了口氣說:“看來你們還是沒打算什么都跟我們說啊,對我們還是有所隱瞞啊。”
劉東東就說:“咱們這次第一次共事,我們總不能把所有的底牌都給你們看,這次我借著接待你的名義,和你一起去王家,正好也能對王家進行深一步的調查。”
我沒有說話。
劉東東便問我:“你打算怎么要賬?”
我說:“直接登門。”
我深吸一口氣,推開了車門,然后從后備箱把自己的箱子和背包全都背到了肩上。
劉東東要過來幫忙,我抬手打斷說:“這些東西,你們不方便碰。”
見狀,劉東東也沒有再伸手。
我們往別墅區門口走的時候,劉東東忍不住上下打量我背著的那口箱子,越看他越是新奇,最后他的眼神也是變得不可思議了起來。
他應該是感覺到了五個小家伙的氣息。
到了小區的門口,我們就被別墅區的門崗給攔住了,他問我們找誰。
我便說:“七排三棟,王明師。”
小區保安立刻說:“你等等,我給王先生家里打電話確認一下。”
我說:“我來的時候沒告訴他,你打電話的時候跟他說,就說冀地徐穆的后人來找他了。”
保安上下打量我,見我背著一口奇怪的箱子,眼神之中已經有些瞧不上我了,他大概是把我當成了王家的某個窮親戚。
保安很快打通了電話,就聽那邊是一個女人接的,當保安說到我爺爺名字的時候,那女人直接說:“什么冀地,什么徐穆,不認識,我們王家沒有這門子親戚,讓他們走吧。”
劉東東剛準備接電話,就被我給攔下了。
我轉身往車那邊走,保安掛了電話,看著轉身離開的我們就小聲嘀咕了一句:“什么高枝兒都敢攀啊!”
我忽然停住,然后轉身看著保安就說:“對了,一會兒王明師打電話找我們,你就告訴他們,我在前面的冀地車牌的車里,讓他親自來見我。”
保安斜了我一眼,并不理會我。
劉東東跟在我身后說:“我給那邊打個電話咱們就進去了,何必弄這么麻煩。”
我說:“是我來收賬,又不是你來收賬,另外我這么做,也是要試試這王家到底有多少人記得我們徐家的恩情。”
劉東東忍不住多掃量了我幾眼,繼續追問:“你看起來比我還小上幾歲,這說話的口氣,怎么老是高高在上的啊,一點也看不出你的謙遜來。”
我說:“我謙遜什么?我謙遜給誰看,給你?說句你不愛聽的,你還不配。”
劉東東臉色不悅。
姚慧慧則是“哈哈”一笑說:“你沒事兒跟徐章聊這些做什么,他這人就是這樣,不過你要和他共事久了,你就會發現,他沒騙你,你的確是不配!”
劉東東有些不高興地看著姚慧慧說:“冀地青霞觀的事兒我也聽說了,徐章和吳山子,還有你們冀地的老大郭老一起下了陰曹地府,從地下回來之后,郭老對徐章的表現只字不提,可我聽高層的說,郭老和總部的匯報報告只寫了三個字‘就那樣’,顯然是對徐章有些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