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的時候,姚慧慧還“咯咯”地怪笑了兩聲,然后繼續說:“大概就是這樣的聲音,我猜的,反正就是很怪異的那種。”
我看著姚慧慧笑道:“你還挺調皮的,這聲音你還學一下啊!”
姚慧慧吐了吐舌頭,一臉俏皮消失,轉而繼續認真道:“再后來華北分區就出動了幾個天師過去,他們折騰了許久也沒有找到正主,最后他們把剩下的所有的棺材板都給燒干凈了,這事兒才算是不了了之。”
催命這個時候忍不住就問:“啊,到現在都沒有找到正主嗎?”
姚慧慧點頭。
我繼續問:“華北分區現在又提這個案子,難不成是王家峪又出事兒了?”
姚慧慧點頭,隨后繼續說:“王家峪是一片的山區,十多年前發生了一場泥石流,然后村子被掩埋了一大半,為了讓村民安居樂業,就把王家峪向東遷了十里。”
“原本的王家峪村,也是成了一個荒村。”
“近兩年,進山爬野山的驢友越來越多,就有一些驢友發現了王家峪這個荒村,在當地驢友圈子里,王家峪還是小有名氣的,他們到荒村探險,特別是加上幾十年前的斷頭傳說,就讓王家峪的神秘感更足了。”
“本來也沒什么事兒,可就在三天前,一男一女兩個驢友去了王家峪,并在王家峪找了一處房子過夜,他們第二天一整天沒有和外界聯系,于是他們的家人就報了警,當地救援隊尋著他們的蹤跡找到王家峪荒村的時候,就在一棟房子里發現了他們的尸體!”
“兩個人的腦袋和身體都分了家,男人的手中還有一把銹跡斑斑的鐮刀,鐮刀上血淋淋的。”
“他們的腦袋在帳篷里,尸體則是在石頭房子外面,兩個人手拉手爬在門外三四米的地方!”
說著姚慧慧就去翻照片。
照片上更是血淋淋的兩個無頭尸體,催命在旁邊看了兩眼,就跑去衛生間“哇哇”吐了起來。
姚慧慧翻下一張照片,是兩個整齊擺放在帳篷里的頭顱,帳篷里有些亂,兩個人的衣服橫七豎八地扔在腦袋后面,還有一些紙巾,以及一些計生用品。
姚慧慧見我盯著這張照片打量,便說:“我們調查過了,兩個人情侶關系,男人叫丁小亮,女人叫關玲玲,兩個人今年都是三十歲,未婚,他倆就是在驢友圈子認識的,正準備談婚論嫁。”
“他們的社會關系……”
我打斷姚慧慧說:“他們的社會關系跟咱們這次任務沒啥關系吧!”
姚慧慧點頭說:“總之這件事兒,牽扯到了華北分區的老案子,對華北分區的影響不好,你要是不接這個案子的話,我就把這個案子在華北分區發放出去,讓別人去做!”
我認真思考了一會兒就說:“我接了吧,最近我的收入不太穩定,需要一筆錢!”
姚慧慧笑著說:“那我就替你把這個案子接下來了啊?”
我點頭。
姚慧慧拿起手機開始編輯信息。
我則是對催命說:“收拾東西吧,咱們準備上井陘去。”
催命也是點頭,然后去搬東西了。
看姚慧慧發完了短信我就問她:“你休息的怎樣了?”
姚慧慧說:“下午睡了幾個小時!”
等催命把東西收拾上了車,我們便關了門準備出發,這次我們就沒有再把鑰匙給趙山保管,因為我們小店的人氣養的差不多,再養下去就要溢出去了,溢出的人氣,就是溢出去的財,是要破財的。
出發之后,姚慧慧就對我說:“我在那邊安排好了住處,不過不是什么大酒店,而是民宿。”
我說:“什么都行,有個落腳的地方就行。”
夜色之下,我坐在車里就更容易犯困了,走了沒一會兒我就睡著了。
三個多小時后,我們的車子便抵達了井陘縣城,不過我們并沒有進城,而是向著西北的市郊繞去,姚慧慧給我們定的民宿也在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