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泥人站起來逃跑,我們三人瞬間看傻了眼。
催命下意識還揉了揉眼睛問我:“徐章,我沒有看錯吧,泥人跑了?”
我點頭:“你沒看錯了,我也看到了。”
姚慧慧有點疑惑地問我:“陸燦跟你說,你爺爺捏的泥人能跑嗎?”
我搖頭說:“自然是沒有的,我爺爺也教過我捏泥人的手段,可讓泥人站起來跑,這種事兒我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要么泥人成精了,要么泥人里面附體了東西。”
“可即便是附體了東西,泥人終究是泥人,讓其變得如此靈活,也是需要對泥人本身進行一些特殊處理的!”
我們說話的時候,也都不自覺的邁動步子奔著泥人逃跑的方向追去了。
“嗖嗖嗖!”
泥人好似是兔子似的,在草叢之中躥動,我們只能看到草叢一震晃動,卻無法捕捉到泥人的身形。
這個時候恰好起了一陣風,所有的雜草都跟著晃了起來,一時間泥人的蹤跡更是無處可尋了。
見狀我們只能停下腳步,看著隨風起伏的草叢,我們這才算是徹底跟丟了。
這個時候,我們也是發現,我們已經偏離了驢友們清理出來的小路,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好像是之前發生過泥石流的半個村莊,我們面前還有很多長滿了雜草的亂石堆。
四下打量了幾眼,催命就問我:“接下來我們怎么辦,找泥人,還是折返回去,先去看看案發現場?”
姚慧慧就對我說:“我覺得我們還是先折返回去的好,這泥人速度極快,體型小,加上這里雜草叢生,實在是難找,反而是案發現場可能會留下一些線索,說不定還有有關那小泥人的。”
我點頭“嗯”了一聲,我們三人便趟著草叢往回走。
此時的風沒有減弱的意思,反而是越刮越大,就連天空中也被風刮來了不少的烏云,于是天開始暗了下來。
這個村子并不是很大,很快我們就返回了驢友們留下的小路上,沿著小路我們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同樣拉著警戒線的屋子前,在屋子外是一條生著些許雜草的鵝卵石小路,在那鵝卵石的小路上,還有許多已經干涸了的血跡。
此時姚慧慧就說:“當時案發現場的兇器,官家也已經移交給了我們華北分區,如果你要調查兇器的話,我可以讓人給送過來?”
我擺擺手說:“不用了,那兇器已經不是很重要了。”
我仔細看了看面前的石頭房子。
整個房子四周其實是有圍墻的,只不過圍墻早就在往年的風雨之中倒塌,倒塌的圍墻石堆上爬滿了藤蔓,遠遠看去,好像是一個又一個的大藤蔓疙瘩。
至于我們面前的鵝卵石小路,其實是原本院子里的硬化地面,還有后來驢友們重新修正的痕跡。
在屋子里便是案發時的帳篷的位置,不過那帳篷位置只有標記,這里的帳篷也被當做證據給取走了。
催命這個時候就從背包里取出一個手搖的銅鈴來,這是催命常用的法器之一。
他手持銅鈴鉆過警戒線就要往屋子里探查,我本想先進去的,可看到催命急切的表現,便退后一步,讓他先進了。
我站在警戒線外,只是往屋子里張望了幾眼,并未進去。
姚慧慧就問我:“你不進去看看?”
我說:“兇案現場,只有幾處標記點而已,東西都被搬光了,沒多少東西需要查的,讓催命一個人進去就足夠了。”
姚慧慧點頭,然后在院子里開始搜查了起來。
我這個時候,也是把小灰、小黃從箱子里放了出來。
兩個小家伙鉆出隔斷后,我便說:“你們兩個去查探一下村子里的情況,如果碰到泥人,不管是會跑的,還是不會跑的,都給我帶回來的,要是泥人跑出了村子,你們也就不用追了,記下泥人逃跑的方位,回來告訴我就行!”
小灰和小黃點了點頭,也是迅速向著周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