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先把一個孩子殺了,然后說孩子的肉比較嫩……
他們不僅自己吃,還分給孕婦吃,孕婦不吃,他們就打孕婦的肚子,打到孕婦流產大出血。
不僅如此,他們還把孕婦給糟蹋了。
等大雪停了,他們一槍殺了孕婦才離開。
這個時候,一團很輕的魂魄徘徊在孕婦的肚子上面舍不得離開,它是孕婦的孩子,它拼命往孕婦的肚子里面鉆,可里面已經是一個死胎,它嘗試了幾次都沒有結果。
可它還是沒有放棄,在一遍一遍的撞擊之后,它終于鉆了進去,只不過它附體在了死胎上,那死胎,開始在孕婦的肚子里吸收孕婦身上最后的營養。
可孕婦已經死了,身體的機能消失,死胎在餓了兩天之后,便開始蠶食母體。
最后死胎變成了爛肉,孕婦也被它吃成了一副骨架。
死胎通過吃自己母親的肉,變成了沒有人形的羅剎娑,它躲在破廟里。
直到有一天,盧明富做生意經過這里,爛肉羅剎娑迷惑了盧明富,讓盧明富把自己帶回了家。
至此,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清楚了。
場景再此切換,還是老寡婦的房子,可我爺爺和陸燦已經不見了。
只有我和盧仇站在房屋的中間。
盧仇看著我就說:“爛肉羅剎娑最恨的就是殺孕婦,殺孕婦肚子孩子的人,這段記憶本來是塵封的,也不會影響到小琴,可你爺爺徐穆卻把這段記憶給挖了出來,所以在那兩個人說出,要害一個孕婦和孩子的時候,小琴才暴走,才殺了他們。”
“前前后后來這里的人很多,我們和他們也都相安無事,唯獨這兩個人觸怒了小琴。”
我點了點頭說:“通了,一切都說通了。”
泥人盧仇再看著我說:“你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殺了小琴,我要你留在這里償命!”
我搖搖頭說:“你也好,還有你那個小琴也罷,你們身上粘著的業果太多了,你們一旦開了殺戒,就再難收場,我爺爺來的那一年,你們應該就很難控制自己體內的戾氣了。”
“所以我爺爺才給你塑了一個泥身,這泥身幫你束縛了一些年的戾氣。”
“不過我爺爺卻因為好奇心,留下了一個隱患,這個隱患就是喚醒了爛肉羅剎娑最深處的記憶。”
“這個禍端又巧妙地串聯到了我的命理上,最后我便成了來到這里解決一切的人。”
說到這里,我拍了拍腦門,露出一副懊惱的表情。
盧仇看著我說:“你現在在我的幻境里面,你憑什么說你能解決這里的事情,莫不成你還能在幻境之中殺了我嗎?”
我則是自顧自地看著爺爺之前捏泥人的地方說:“老爺子啊,你可真會給我找麻煩啊,給了一個爛賬本就算了,賬本外,你還給我留了一筆爛賬。”
自顧自地說完,我才看向泥人盧仇說:“我在幻境之中自然殺不了你,因為你的真身不在這里,我要殺你,自然得出這幻境。”
泥人盧仇大笑:“你出的去嗎?”
我也是跟著他大笑:“這有何難!”
說話的時候,我左手拇指、食指、小拇指卷起握拳,中指、無名指卷曲上兩個關節,形成道法指訣——左雷,右手同樣結出如此的手勢,是為右霆。
我將左右兩手碰撞在一起,雷霆相交,我雙手之間頓時雷電擴散,這幻境,頃刻間被雷電擊潰,我也是回到了現實,我靜靜地站在破落院子的門口,泥人一臉吃驚地站在雨水里,它腳下早已形成一個水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