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直接掃碼付了一千塊給我。
收到錢之后,我就對催命說:“收拾下東西,咱們去西良村看看!”
說話的時候,我給催命使了一個眼色,他也是心領神會,一伸手便把女人背后爬著的那個孩子給拽了下來。
催命的速度很快,不等那孩子掙扎,他就從口袋里取出一張拘靈符,貼在了那孩子的身上,一瞬間孩子縮小成一團黑氣,催命再把符箓疊成三角,然后撞進了自個的口袋里。
女人完全沒有覺察到這一切。
在催命抓住了那小東西之后,女人頓感輕松了不少,身體瞬間直了起來,她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后往自己身后看了看說:“我怎么忽然覺得我后背上少了些什么。”
我叉開話題問了句:“大姐,你是怎么來的?”
女人就說:“坐大客車來的。”
我說:“你坐我們的車,我們拉著你回村兒去,我們不僅讓你看到你的孩子,他的死因,我們也會給你調查的一清二楚。”
女人“嗯”了一聲說:“我打聽過不少人,都說你們這個店很厲害。”
催命往車上搬東西的時候,我也是給姚慧慧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她我們這邊的情況。
姚慧慧就說:“本來還想去看電影呢,那電影就不看了,你們先去,我一會兒開車去西良村找你們。”
和姚慧慧打過電話之后,我們便上了車,我讓女人坐到了后座,我則是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一路上我也是簡單了解一下女人的情況,她叫趙小可,還不到三十歲,因為經常在村里,而且時常下地干活,保養的并不是很好,看起來得有三十六七的樣子。
她老公三年前死于一場礦難,她和九歲的孩子相依為命,可誰曾想前幾天他的孩子又出了事兒,她公婆走的早,現在家里就剩下她一個了。
她是一個苦命人。
聽著趙小可介紹自己的情況,催命的同情心再次泛濫,他看了我一眼,很明顯是想讓我把錢退了。
我則是頭一歪,眼一閉,睡下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到了西良村的機井旁邊。
跟我想象中差不多,這個機井是一個正方形的大池子,長寬都有十五米左右。
機井的東南角還有一個抽水的水泵,機井外面是一個小屋子,里面是水表房,村里人澆地的時候,要在這里抄水表,看看用了多少電,然后再按照用去的電量交電費。
我在觀察周邊情況的時候,催命已經在趙小可的陪同下,往機井邊上走去了。
一邊走趙小可還一邊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她把光亮對準機井說:“這里的水,最深的地方有兩米多,早十多年這里經常會有孩子、大人來游泳,可近些年各家各戶的孩子都少了,管的都很嚴,便很少會有人來這邊游泳了。”
機井的東北角有一個向下的臺階,往下走五級臺階,便能碰到水。
趙小可和催命便沿著臺階往下走了。
我搖了搖頭也是跟了上去,催命跟了我這么久,還是毛毛躁躁的,周遭的局勢他還沒有觀察透,就被事主帶偏了節奏。
我沒有下臺階,而是站在臺階上面繼續觀察著周遭的一草一木。
西良村是平原地區,這機井往南三四百米便是一個河道,河道很寬,得有三十多米,可河里卻沒有水。
水流的寬窄才三四米的樣子。
這機井里面的水,很多都是從河床那邊滲過來的……
我又在黑暗中觀察了一下西良村的輪廓,還有村外那條河,最后我得出一個結論,這口機井的風水不對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