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小軍的模樣變化,我也是趕緊對催命說:“去守住破廟的大門,記住不管是誰,不能讓他們進來,必要的時候,施展一些術法手段!”
催命立刻點頭。
廖瞎子側耳聽了下我這邊的聲音,便問我:“需要幫忙嗎?”
我道:“不用,你去幫著催命,這許小軍體內的臟東西蠱惑人心有一套,我怕一會兒村民們聽到動靜過來,會給我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你也去門口守著,幫著點催命。”
廖瞎子點頭,然后用棍子敲打著地面,便出了那垂花門。
我則是對著面前的許小軍說:“孽畜,你再不出來,就別怪我下狠手了。”
許小軍臉色猙獰道:“下狠手?你以為我會怕你嗎?這小子十二歲的時候,我就在他體內寄生,我的魂魄早就和他的魂魄連成一體了,逼我出來,他也要跟著出魂,要把我的魂魄和他的魂魄分開,那在分開的那一刻,他魂魄的精力就會完全被我抽走,到時候我還有希望逃出升天,可這小子只有魂飛魄散一條路可以走,他死定了。”
的確,除非這臟東西自愿從許小軍的體內出來,否則許小軍的魂魄肯定會被撕的粉碎。
就算是那臟東西自愿出來,許小軍的魂魄也不會好受,受損的程度也是相當可怕的,搞不好許小軍還是要身死魂滅。
現如今許小軍已經快四十了,這魂魄在他體內待了二十七八年,處理起來的確是有些棘手的。
見我不說話,這臟東西又說:“不如我們心平氣和地談一談,如果能夠談妥了,咱們也可以省的動手。”
我這才把手從許小軍的身上挪開。
不過許小軍黑眼眶,還有眼球上密布的血絲卻沒有退去,臟東西繼續控制著許小軍的身體對我說:“我能感覺到,你身后有五個不弱的仙家,還有你本身的實力也雖然看著是一個沒有天師壇的真人,可你的真實水準,卻是我無法探知的深淵。”
“在許小軍的身上,形形色色的修行人我也看了一些,也見過一些混跡在人群之中的高手,他們雖然強,可我卻能夠看到他們的實力的上限,我能看清楚他們,可你,我卻看不透。”
我笑了笑說:“憑你自然是沒有辦法看透我的,你現在還沒有完全成氣候,也就四、五段天師的樣子,我若是認真跟你打,你在我手里撐不了幾個回合。”
許小軍點了點頭,眼眶之中緩緩流出了一團團的黑氣來。
他能有如此的探察能力,我心里也是有些意外的,我遇到的高手不少,他們只知道我身上有實力的封禁,卻從未有人覺察到我器量的上限有些奇怪……
這臟東西要再強一點,就能碰到我實力最大謎團的鑰匙了!
我的表情并沒有什么異常,許小軍還在認真地觀察我。
見狀我便率先發問:“說說吧,你想和我談什么,我看看你手里能有什么籌碼,能讓你覺得你可以和我談。”
“我把丑話說在前面,你若是說不出我感興趣的話題,就算是把許小軍弄死,背上一些我最討厭的麻煩業果,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干掉你,我不會讓你一個不可控的災禍出世。”
許小軍看著我說:“看來,我得先想辦法說服你,讓你相信,我不會危害這個世界才行。”
我點頭。
聽著我和許小軍體內的臟東西對話,花苞那邊也是沒有了動靜,很顯然,那小仙子對許小軍體內的臟東西也是有些好奇的。
此時許小軍身邊的曹雲偷偷捏了一個驅魂咒,她想要偷襲許小軍。
不等她動手,我就開口說:“曹大美女,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去送死,你的那點本事,連他身上最外層的濁氣防御都破不了。”
曹雲愣了一下,趕緊收手,然后退到了一邊。
許小軍完全沒有去看曹雲,而是徑直走到古蓮池的旁邊,坐在池子的臺子上。
他雙腿撘在池子里面,仿若一個頑皮的孩童,還輕輕蕩了一下腿。
許小軍這才開口說:“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聽我講個故事,一個可能有點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