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走到山沙旁邊,然后從背包里取出一個龜殼和三枚普通的銅錢來。
劉西西問我:“你要卜算什么?”
我說:“姚家在這里藏的丑事。”
劉西西愣了一下,隨后看向姚慧慧。
姚慧慧就說:“其實我也想知道,我爺爺有什么事兒瞞著我。”
劉西西聳肩。
我將銅錢放入龜殼,然后輕輕搖晃,隨著“鐺啷啷”的聲音開始傳開,我便忽然停下,然后將三枚銅錢從龜殼里面倒了出來。
三枚銅錢,全部背面朝上。
劉西西看了一眼說:“三反,看來咱們這次任務,諸多不順啊。”
姚慧慧也是說:“是啊,我能明顯感覺到,咱們這次案子進展緩茫,遇到的阻力很多,可又有種摸不到阻力在什么地方,有種無頭蒼蠅的感覺。”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把三枚銅錢重新放回龜殼里,然后又搖晃了起來。
這次我搖晃的時間便長了一點。
隨著聲音停止,三枚銅錢再次從龜殼里面滑落下來,跟之前一樣,三枚銅錢還是三個反面。
“咔嚓!”
這次不等旁人開口說話,我手中的龜殼便給裂開了。
姚慧慧和劉西西相互看了一眼,一臉錯愕。
催命也是過來瞅了瞅說:“壞了?”
廖瞎子側耳聽了聽,隨后也是開口說:“你小子在算啥呢,這是觸碰到天機了?”
我輕輕摸著龜殼上的裂紋說:“天機?還早的很,我最多是觸碰到了某些人命理的禁區,那人設置了很強大的命理保護禁制,竟然弄壞了我卜算的法器,要知道這龜殼,可是我十二歲在我們村河溝里撿來的一只死龜做的,我將其取肉,風干,再到雕咒、祈福,足足用了我三個月啊。”
“看來,我得再尋一只有緣的死龜了。”
劉西西此時就開口說:“你十二歲做的,卜算器量肯定不大,壞了也正常,你剛才是給姚老卜算嗎,他這樣的大人物,命理禁制強一點也是正常的,就是為了防止你這種精通命理術法的老六,偷窺人家的秘密。”
我搖頭說:“我算的不是姚文昇的。”
劉西西有些意外:“你不是在卜算姚家的丑事嗎,你不是給姚文昇算,你是在給誰算?”
我笑了笑說:“姚文昇背后的一個大家伙。”
劉西西、姚慧慧同時怔住。
廖瞎子那邊側耳聽了聽我這邊的動靜,然后也是用略感訝異地語氣說:“我就說,聽銅錢觸碰龜殼的聲音,你那卜算的龜殼,卜一個姚文昇還是綽綽有余的,怎么就落得了龜殼破裂的結果,原來你算的根本不是姚文昇,你一早就發現姚文昇這次來,是受人指使的!”
劉西西不由地喃喃自語:“能指派姚老的,那豈不是圈子的大領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