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那虱子的屁股忽然膨脹,然后“啪”的一聲,炸出了不少的血水來。
我眼疾手快,手里的紙巾扔了過去,便把炸的四散的血水全給蓋住了。
廖瞎子也是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側耳聽了聽,然后又嗅了嗅味道說:“蠱蟲的氣味?”
我“嗯”了一聲說:“今天來咱們店里的老人里面,有一個身上帶著這種虱蠱,這種小玩意兒,惡心之極,能把它當成了蠱養的,也是心理變態。”
廖瞎子看不到虱子,便向我確認:“虱子?”
我“嗯”了一聲。
此時徐青、催命也是靠了過來。
廖瞎子就說:“虱這種東西,個體很難養的強大起來,要想用虱蠱害人,那就得要很多的數量,我聽聞巫蠱秘術之中,有一種成群的蠱,就叫血虱,它們成熟之后,就會像剛才那樣,爆開自己的身體,它們把血吸入體內,那些血就會沾染毒性,那毒性并不是很大,人皮膚沾染上去之后,先是起紅疹,然后就開始奇癢無比,最后生膿瘡。”
“再最后,就是全身的膿瘡越來越多,直到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然后被折磨致死。”
催命驚訝說:“啊,來咱們這里的老人,都是附近的,他們怎么會無緣無故沾染血虱呢?而且,來我們這里的老人,也沒有身上起紅疹,生膿瘡的啊。”
我說:“可能明天就有了,等明天再有老人過來的時候,你們留意著點,詢問一下周圍老人們的情況。”
眾人點頭。
我這才對催命說:“去熏香爐子里弄點香灰過來,撒在這紙上。”
催命點頭。
等紙上撒上香灰之后,我從柜臺里拿出一盒火柴,然后就把紙給點燃了。
“轟!”
沾染了血虱鮮血的紙,一下就燒了起來,就好像是被澆上了汽油一樣。
可惜燒過之后的味道不是汽油味,而是一股惡心的臭。
廖瞎子此時又問我:“會不會是沖著你來的?”
我搖頭說:“沒感覺,應該是巧合。”
廖瞎子“哦”了一聲說:“巧合最好了,沒那么多的麻煩事兒。”
等火燒沒了,我又讓催命用酒精給柜臺消了下毒,然后仔細擦拭了一遍。
同時,我也是從背包里取出一個珍藏的木盒子,然后從里面取出一根三寸多長的小細香,我找來一個香爐,便將其給點上了。
廖瞎子嗅了嗅便說:“滅蠱香?這玩意兒可是苗疆防蠱的特產,你怎么會有?”
我沒有解釋,而是直接說:“點上一根,以防我們店里還有殘留的血虱,一般低階的蠱蟲幾秒鐘就能熏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