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的時候,楊貝良正在訓那些紙人,也就是說,他正準備完成最后一步,給紙人施術,可你們恰好那個時候來了,這也是你們命中該有這一劫。”
“當然這也不能全怪楊貝良,畢竟你們也沒有發現對吧。”
老板有些懊悔地點頭。
我繼續說:“我猜測,憑著楊貝良的手段,肯定是把童男、童女之中的魂魄給罵出來,又趕回你媳婦身上了,可惜你帶著你媳婦天寒地凍走半天,加上兩個魂魄在紙人里面待過,多半是在老板娘身上落不住了,所以沒幾天老板娘就流產了,楊貝良應該是盡力的。”
“楊貝良和你們做生意,是在彌補自己的過失,算是向你們道歉。”
老板也是有些相信我說的了,便慢悠悠地說了一句:“怪不得后來喊他大哥的時候,他偏不讓,非要我喊他老楊,后來又讓我喊他老楊頭,再后來變成了楊老頭,可在我心中,他一直是我的好大哥。”
“當年的事兒也不怪他,是我們冒冒失失去的,自己丟了孩子,還搶了楊老頭這么多年的生意,唉!”
老板娘雖然也有些懊悔,可從表情上看,她對楊貝良也沒有恨意。
這夫妻倆都是實在人,也興許是這么多年的求子之路,讓他們看開了很多事兒,他倆已然明白,眼前之人才是最重要的。
這個時候老板就忽然問我:“對了,你咋知道這些,你剛才給我們說的頭頭是道的。”
我說:“我會看相,會看命,也略懂一些扎紙的手藝,另外,我還粗略懂一些醫術,如果你們愿意,我興許能給大姐的身體調理一下,你們努力下,還能要個孩子。”
老板娘笑著說:“小伙子,你就別打趣了,我倆都快五十了。”
我說:“我剛才不是說,我要送你們一卦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你們的男女宮,也就是你們面相之中主教養子女的相門之中,有殘游之氣在流動。”
說話的時候,我摸了摸自己的兩個下眼皮位置,然后跟他們說:“差不多,就是人臉上這兩處位置,就叫男女宮。”
老板則是問我:“殘游之氣是啥?”
我說:“意思你們并非真的要不上孩子,當那股殘游之氣遇到貴人的時候,便能讓它化成你們的命相,讓你們命理該有一子,這里說的孩子,并不一定是個男孩兒,而我便是你們的貴人。”
老板趕緊問我:“真的?你收我多少錢?”
我說:“不收你錢,你和你老婆做的喪葬用品的生意,這些年應該也幫了不少人吧,比如免費給別人提供點東西啥的。”
老板就說:“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有些家里實在困難的,置辦不起東西的,我們就當是幫忙了,總不能讓人走的時候,空嘮嘮的,不過楊老頭的那份錢,我們該給他,還是給他的!”
我點頭:“所以,這是你們的福德,也是你們和我交換情報應得的報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