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圓很謹慎地看向我問:“你是不是想從我這里套話?然后測字的時候還順著我的事兒說。”
我擺擺手說:“你還怕我騙你啊,也罷,你不說,我也不問,一會兒我從你寫的字里面分析。”
說話的時候,我已經從柜臺里面取出一張紙,然后遞給曾圓一支碳素筆。
曾圓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確定沒有那么僵了,這才在紙上寫下一個“思”字。
曾圓的這個“思”字,上面的田字是一個左右兩頭寬中間窄的扁擔形狀,下面的心字又是一個連體的,好似是一團亂麻,又有點像是一個繩子擰了兩圈。
曾圓寫完之后就把字推到我面前說:“測吧!”
我將字正了過來,然后便把我觀察到的字體形態簡單給他描述了一下。
曾圓就說:“我是來測字的,不是讓你來說我寫字,寫的好不好的,你又不是一個書法老師。”
這個曾圓還挺愛抬杠的,不過看在他給錢痛快的份兒上,我先讓他兩“杠”!
我繼續說:“先說你上面的田字結構,田的兩頭寬,中間窄,說明兒時家庭優渥,至少比起同年人,你家里的日子是過的相對好一些的,等你老年的時候,也會過的比較幸福,但是你在中年的時候,會經歷一些挫折,而這些挫折,不是你生意上的,而是你的婚姻。”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和你妻子的關系不怎么好,應該是已經離異了,對吧。”
曾圓瞪著大眼:“你咋知道我離婚了?我爸媽還不知道呢!”
我繼續說:“那個田字,是田地,自古田宅不分家,田的的形態也反應了家的好壞。”
“你不僅和你妻子離了婚,你和你父母的關系也很淡薄,你小時候家里的條件是比較好,可他們沒有什么時間照顧你,你并未體會到什么是感情,你和你妻子算是父母包辦的婚姻!”
曾圓又問:“這你又是怎么看出來的。”
我說:“還是從那個田字分析,中間的十字,你寫的時候明顯筆力加重了不少,田字中間的十字,如果放在田地之中,象征田埂,田埂便是坎,坎重則不順。”
“而與家聯動的時候,田字之中的十字,便是夫妻二人,輕筆緩和,橫豎相交,說明夫妻二人是有感情基礎的,如果落筆狠重,橫豎交錯快速帶過,說明你們夫妻二人是被生拉硬湊到一起的,說白了,你們就是搭伙過日子。”
“所以,你和你老婆多半是被父母包辦的。”
“再說下面的心字,你寫的猶如亂麻,猶如一條繞了圈的繩子,這個就簡單了,說明你心中藏了事兒,在看田和心的結構,你寫的時候,兩者相距較遠,所以你心煩的事兒,還不是你的家事兒,換句話話,你和你老婆離婚,雖然讓你覺得有些麻煩,可遠遠達不到讓你心煩意亂的程度。”
“你所煩悶的事情,和一個外人有關!”
“而這個外人,還是一個死人!”
“而這個人的死,和繩子有關。”
“是上吊死的嗎?”
曾圓大驚,他看著我的表情已經錯愕了。
我繼續說:“看你的表情,我這個字是測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