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站直了身體之后,又看了幾眼曾圓那邊才悠悠地說了一句:“我叫胡曉琳,是在工地上做飯的!”
“我身上的咒術,是他給我下的!”
說著,女人的手便直勾勾地指向了曾圓這邊,曾圓立刻搖頭說:“胡說什么,我哪會什么咒術!”
的確,曾圓身上沒有什么道術的氣息,未曾入道,也不可能施展出道術來。
催命也是一臉疑惑:“你確定是他?”
胡曉琳點頭:“我確定,他那會兒在這里安裝門窗,時常和我們工人,還有幾個管做飯的聊天,他那會兒還私下找我,說給我多少錢,讓我跟他,我沒同意,但是和我一起的一個姐妹,跟了他,他倆就在那些新房子里胡搞。”
“后來這事兒,被我無意間碰著了,他就讓我姐妹給了我一些錢,讓我不要亂說,我也不想損我姐妹的聲譽,也就收下了那筆錢,可就在我收下那筆錢之后,我的魂魄就開始亂跑,每天身體各種酸疼,有時候一些掌管身體功能的魄跑出去了,我就會,就會大小便失禁,我一下就成了工地上的一個笑話。”
“受不了這些折磨,我才選擇上吊的。”
“在我死的時候,我體內的咒術再次啟動,我便成了這副模樣,我的魂魄時常分散,這也導致我沒有進入地府,這些年,我一直被困在這房子里。”
“當年,我的魂魄本來是有機會聚攏在一起的,可他那個時候闖進了這個房間里,讓我剛剛有些聚攏的魂魄,瞬間給散掉了。”
“這么多年過去了,直到他再次來到這里,我才有辦法離開這棟房子。”
我再看向曾圓那邊。
曾圓連連搖頭,表示自己啥也不知道。
催命也是一臉的困惑,他在曾圓的身上,也是發現不了任何道術殘留的痕跡。
正當催命一籌莫展之際,我便嘆了口氣說:“正常來說,你在這里把胡曉琳的殘魂送走,這事兒也算是了了,你也擁有這樣的能力,不過有些的事兒的是非曲直也還是很重要的,接下來我來幫你解惑吧!”
催命點頭。
我一把將曾圓推到我的身前,他使勁往后退,我便大喝一聲:“站那兒!”
曾圓瞬間愣在那邊。
我繼續說:“當年你是不是算過命?”
曾圓“啊”了一聲。
不等他開始狡辯,我繼續說:“你的命比較薄,說明你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找人給你算一次命,你有這個習慣。”
“你找我測字的時候,也是有點專業,你是帶著考我的態度來的,只不過你沒有考住我,反而被我將了一軍。”
“按照你命理層次來說,她出事兒的那一年,你算過命。”
說話的時候,我指了指胡曉琳那邊。
曾圓這才點頭。
我繼續說:“你算命,是因為胡曉琳拒絕了你,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