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瞎子放下茶杯就說:“郭林道,從今天開始,你應該是我在圈子里認可的第二個人,第一個是姚慧慧,第二個便是你。”
“你和圈子里的其他人不一樣。”
郭林道笑了笑并未答話。
云霄此時起身拱手說:“各位高人,我的事兒,就麻煩各位了,給你們帶來的麻煩,等我化蛟之后,定當全力回報!”
我們又在這邊喝了一會兒茶,郭林道也就離開了,我們這邊也是動身返回了住處。
幸好姚慧慧給我們找的房子房間多,給云霄安排一間,還是隨隨便便的。
接下來的幾日,云霄都隨著我們往來住處和小店之間,我也是給云霄添置了幾件新衣服。
他大部分時間都在樓上待著,偶爾在店里露面,我也會給老人們解釋,他是我這邊的新員工。
他是因為長的太丑,而且身上有樹皮病這才捂的嚴嚴實實。
這樣就算云霄偶爾露出一些鱗片,我們也好說是樹皮病的緣故,老人們也就見怪不怪了。
轉眼時間便來到了陰歷的十一月底,這一日天空早早飄起了雪花。
上午九點多鐘的時候,我們門口的雪已經堆了厚厚一層。
旁邊幾個小店的員工,有的已經開始堆雪人了。
我們這邊自然也不能落后,我們也在門口堆了一個雪人。
堆好了雪人,我們剛回店里暖和一會兒,就有一輛出租車停在我們小店門口,險些把我們臺階旁邊的雪人給撞壞了。
出租車下來一男一女,男的五十來歲,女人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
他們下車之后,便奔著我們小店來了。
在門口臺階上跺了幾腳,他們便推門進來了。
男人四處張望了幾眼,然后就問:“請問,誰是徐章,活神仙徐章。”
我坐在柜臺里面,捧著水杯說:“我是!”
說話的時候,我已經在男人面相之中,看到了他的災禍之相。
他額頭命宮黑氣玄天,一絲絲的黑氣從命宮而下,一直延伸到男人鼻梁的疾厄宮之上。
疾厄宮又是相門山根中,主年壽的位置。
這一切都說明,他的災禍因命而起,讓他的先天壽命大損,如果處理不好,這個月就是他的極限了,而現在已經是陰歷的二十八了。
而引起災禍的命,不僅是外來的,還是一個極其狠辣的臟東西。
我在看這些的時候,男人也是開口說:“神仙,救救我,我好像被臟東西給纏上了,我身上生了好多的爛瘡,里面還有蟲子爬來爬去……”
我沒有理會男人,而是看向旁邊二十出頭的女人問:“你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