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小店門口的時候,就發現門口的臺階上坐著一個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
他嘴里叼著煙,腳下的煙頭已經扔了一地,在我們店門口旁邊,還停著一輛價值不菲的b字開頭的牌子的轎車。
我們的車子剛停下,他便掐滅煙頭,然后把腳下的煙頭往臺階下面踢了幾下,然后他站起身就往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我剛下車,他就站到我面前,然后伸出手說:“你就是活神仙徐章吧,我叫張軍,是淮北人,是陸燦介紹我來的,她說,你是她師弟,這事兒找你準沒錯。”
我“咦”了一聲:“你直接找到了我的店,沒跟她要我電話?”
說話的時候,催命已經去開小店的門了。
張軍嘆了口氣說:“我原本是想打電話的,可總覺得這些事兒在電話里說誠意不夠,便想著在你們店門口等你們,這也顯得我誠心點,大家不是常說,心誠則靈嗎!”
開了店門,我請張軍進了小店,我沒著急問他情況,而是給陸燦打去了電話。
陸燦接了電話,就說:“那個張軍去找你了?”
我說:“看來真是你介紹的,啥情況,你咋給我介紹案子了?”
陸燦那邊說:“你一會兒問問張軍就知道了,這個案子有點意思,而且和你幫助過的一個小妖有關系,讓別人弄這個案子,可能會誤傷了那個小妖。”
我疑惑:“蓮花仙子?”
陸燦搖頭說:“不是,不是最近的,是你小時候幫助過的一個小妖。”
我小時候?
不等我細問,陸燦便說:“好了小神棍,我去開會了,對了,我這幾天認識了一個人,是青島嶗山那邊的人,他手里有個賬條,他最近可能遇到一些麻煩事兒,要是他應付不過去了,可能會去找你,你有個心理準備。”
說罷,陸燦就掛斷了電話。
這個時候,我也已經坐到了柜臺里面,然后把面前的收款碼推給張軍說:“十萬!”
張軍沒有猶豫,直接把錢給我轉了過來,然后他就問我:“我能抽煙嗎?”
我說:“喝點茶吧。”
張軍點頭說:“好。”
催命這個時候已經開始燒水煮茶,我一邊盤著手里的葫蘆,一邊打量張軍的面相,他的面相十二宮相門之中,均無異常,就算偶爾有些小問題,也到不了要麻煩我的程度。
他看起來面色憔悴,也是因為最近喝酒、熬夜比較多導致的,他并沒有惹到臟東西的跡象。
當然,這些都是表象,張軍面相之所以平常,是因為他的相門被人披上了一層畫相。
也就是說,他平常的相門是畫出來的。
張軍正猶豫要說什么的時候,我就對張軍說:“一會兒先洗把臉,把你相門的那一層畫皮給洗掉了。”
張軍愣了一下:“啊,啥?”
此時催命已經從樓上拿來一個洗臉盆,然后從飲水機里接來一些熱水,然后又弄了一些涼水,把水溫調好之后,他就遞到了張軍的面前。
我則是從背包里取出一個桃核,將其扔進了水盆里。
張軍又問:“這是啥,上面好像刻了字。”
我說:“是我自己雕刻的桃核,是一種不錯的法器,上面雕刻的‘凈法咒’,用來清除一切偽裝,像畫皮啊,相皮了,都能輕易被我的咒法破解。”
張軍又問:“我是畫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