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三層樓那邊的大門也是走出來一個年青人,他的年紀的確和我相仿,他的頭發很長,還梳著辮子,不像我,只是一個小平頭。
他的樣貌也不差,身上的氣息已然是初級的天師了,不過從氣息的積攢程度來看,他剛開天師壇應該沒多久。
而且他的修為基礎并不穩固,別說跟催命比,就算比姚慧慧都要差上一截。
年青人對著張軍打招呼:“張總,您來了,我爺爺有些感冒,現在在屋里睡覺,您別生氣。”
說話的時候,那年青人也是仔細打量我。
張軍也是給我們介紹認識了一下彼此。
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叫朱天旭,他爺爺叫朱紳。
簡單介紹了一下之后,我們便隨著張軍進了這房子的客廳。
這房子的客廳很大,除了放著大沙發,茶桌、麻將桌外,竟然還有一架鋼琴。
在鋼琴上便臥著一只狐貍。
那狐貍身上基本是白色,就是后背和尾巴上偶爾有些淡黃色。
我往鋼琴那邊看的時候,那狐貍猛的驚醒,然后在大廳里左顧右盼,隨后把目光鎖定在我的身上。
它又看了我幾眼,然后發出“吱吱”的討好的聲音,然后跳下鋼琴,向著我飛奔而來。
在距離我三米來遠的時候,它就猛的一跳,然后鉆進我的懷里,隨后在我的懷里蹭了起來。
我摸了摸它的腦袋瓜子笑道:“果然是你啊!”
此時周遭的一群人都蒙了。
張軍問我:“咋回事兒!”
朱天旭也是一臉錯愕:“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看了看催命。
催命也是回過神,然后把箱子放了下來,隨后小白的那層隔斷被推開,然后小白從箱子里出來,繞著我轉起了圈,我把手里的狐貍放下去,然后兩只小狐貍纏在一起,格外的親昵。
我這才對眾人說:“沒什么意外的,它們是姊妹,我這只是阿姐,而你養的這只是阿妹。”
朱天旭一臉錯愕。
此時樓梯拐角處的一個房間的門便被推開了,接著一個穿著黑色僧袍的老者就從房間里出來,他目光如炬。
腦袋也是光亮的很。
很顯然,他們應該就是我在替死貓案子里聽說的馭獸師二人組。
我看了看那老者,便說:“你叫朱紳?”
老者點頭,隨后開口說:“小的朱紳,見過上人!”
朱紳一開口,朱天旭更蒙了。
我走到朱紳的旁邊,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嗯,你的御獸能力不錯,教出的徒弟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