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紳低著頭,不敢抬頭。
我則是繼續說:“行了,我不會戳穿你的,你做過啥事兒,我從你和那小子的面相上看的一清二楚,你們并非惡人。”
朱紳這才抬起頭說:“多謝上人體諒!”
朱天旭此時走過來就說:“爺爺,他是誰啊,他連天師壇都沒有開,你怎么喊他上人啊!”
朱紳一巴掌打在朱天旭的后腦勺上說:“閉嘴!”
朱天旭看我的眼神就更加的驚訝了。
廖瞎子那邊側耳聽了聽我們這邊的動靜,然后用鼻子嗅了嗅這邊的氣息,還是一臉的狐疑。
云霄此時就在廖瞎子的耳邊瞧瞧說了一句話,廖瞎子才嘀咕了一句:“原來如此!”
催命、徐青兩個都是懵的。
張軍就更別說了。
張軍讓我們在沙發那邊坐下,然后親自去給我們沏茶,他就算再傻,也知道,我們都是修行中人了,做為常年混跡在華東分區資本圈的人,肯定知道修行意味著什么。
我們在沙發旁邊坐下,小白和雜毛狐貍,也被我叫了過來,兩只狐貍分別臥在我的左右兩側。
其他小家伙也分別從箱子里出來。
張軍看著也就沒有太驚訝。
我則是看著朱紳和朱天旭說:“當年我養這些小東西的時候,爺爺曾帶著我去一個狐貍窩住過一段時間,最后我選中了姐姐小白,這個小妹妹,沒有入我所選之列,而它沒有被選上的原因,便是它的毛色有些雜。”
我這么說,那雜毛狐貍并不生氣,反而繼續在我的褲腿上蹭。
小白這邊就矜持很多,只是臥在旁邊,偶爾舔舔自己的毛。
朱紳此時就說:“我前些天進山,恰好碰到那小家伙,它靈性不弱,便將其收留在身邊,這些年一直好生培養著,我把它一直當成我的小徒弟來看。”
我“嗯”了一聲說:“那是它的福氣。”
說到這里,我話鋒一轉就問:“你們出現在張軍這里,是為了什么,張軍身上的相皮是你們唆使雜毛狐貍給披上去的吧。”
聽到雜毛狐貍這個稱呼,朱天旭有些生氣。
可雜毛狐貍卻絲毫不生氣,而是繼續在我身上蹭。
我看了看朱天旭說:“你別瞪我,這個名字我一早就給它起好了,我身邊這只叫小白,它有雜毛,就叫雜毛狐貍。”
朱天旭還想爭辯,朱紳又在他的腦袋上打了一巴掌:“上人說叫什么,就是什么。”
朱天旭帶著一絲委屈喃喃自語說:“它有個好聽的名字,叫朱可可。”
我沒有理會朱天旭的抗議,而是看向朱紳,等他回答我的問題。
朱紳這才說:“上人,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如果我們不給張軍披那一層相術的外皮,他早就死了,我們給他改命,他或許會傾家蕩產,可命總是能夠保住的,有些厲害的人,要使張家絕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