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回到小店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在小店里吃了飯,郭林道沒有回茶館的意思,而是打算住我們小店這邊。
反正他也不是在這邊住一次了,我也就沒有說什么。
晚上我們店里的人一直不多,差不多八點多鐘,我們準備回住處的時候,門口位置就停下了一輛電動車。
然后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便猶猶豫豫地進了我們小店。
他看著我們小店里這么多人,便問:“要排隊嗎?”
我說:“不用,他們都是我的員工。”
他小聲嘀咕:“這么小個店,要這么多人?”
我招呼他過來,讓他在柜臺前坐下。
男人身上有些許的陰氣纏繞,他被臟東西纏上過,但至少過去三四天了。
他鼻子上的財帛宮泛著黑氣,最近顯然是丟了一些財,而這些丟失的財是從偏門丟的,他可能是丟了錢,也可能是賭輸了。
簡單看了一下男人的情況,我便把收款碼推過去說:“五千!”
男人既然主動上門,自然也是懂規矩的,便毫不猶豫地掃了五千塊給我。
收到錢后,我就問他:“先介紹下自己。”
男人就說:“我叫馬宇,是東莊的人,就是從這邊往東走,過了馬路再往北的那個村子。”
我點頭說:“我知道東莊!”
馬宇繼續說:“我這次來是因為我覺得我的財運給丟了。”
我說:“仔細說說看,你為什么覺得自己財運丟了。”
馬宇說:“以前,準確的說,是從高中畢業開始上班說起,我每次沒錢,或者陷入絕境的時候,都會撿點錢,很多次就是這樣,我工資沒發,然后沒錢吃飯了,大馬上走一遭,就能撿個幾十一百的。”
“只要我不是很亂花,我撿到的錢足夠我堅持到發工資的。”
“我上班之后,迷上了打麻將,這么說吧,只要我不是玩很大的,打十次麻將我能贏九次。”
“曾經有段時間,我想著不上班了,天天混在麻將館,可那樣的話,我的賭運又沒了,只要我上著班,我的賭運就一直在,好不夸張的說,我在麻將館贏的錢,比我上班的工資還多。”
“我結婚后,我媳婦也知道這些事兒,所以我出去打麻將,她從來不攔著我。”
“我們村兒的人,還給我起了一個外號,叫我東莊賭神。”
聽到這里,郭林道就問了一句:“你老是贏錢,還有人和你玩啊?”
馬宇說:“我牌品很好,我隔三差五的都會請牌友們吃飯,而且我贏也就是幾百塊的事兒,大家也不會因為這么點錢鬧翻。”
我道:“繼續說你身上的事兒,別被帶偏了。”
馬宇這才繼續說:“就這五六天的事兒吧,我打麻將老是輸,我們玩的不大,可運氣背起來,能輸個一千多,而且我不但不撿錢了,這兩天還掉了幾百塊,這是以前從沒有過的事兒。”
“所以我懷疑,我是不是中了什么咒,有人把我的財運給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