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聲。
馬宇就問我:“你也這么想是吧!”
我說:“我只是禮貌性地回個話,并不代表我認同你的說法,不過有一點,你是說對了,你的財運的確是丟了,而且你丟的是偏財運。”
馬宇也是認真了起來:“活神仙,能找回來不?”
我問:“你高中畢業,開始撿錢之前,你身上有沒有發生過特別的事兒?”
馬宇搖頭說:“沒有啊,我一點的印象也沒有。”
我再問:“你有沒有去過什么寺廟、道觀,又或者去過一些村里的小廟之類的。”
馬宇這才說:“你這么說,我有點印象了,我高中是在隔壁鎮子上讀的,沒有在市里讀,那個鎮子每年七月七有廟會,我畢業那年和同學們去玩,然后去了那鎮子上的藥王廟去玩。”
“廟前有很多賣東西的,我就買了一個銅錢和紅線編成的手串帶。”
“那天我在廟會上就撿到了二十塊錢。”
“不過后來那個銅錢,我沒帶幾個月就不知道丟哪里去了啊,但是我的財運一直還在的。”
我說:“你是哪個手戴的?”
馬宇伸出自己的右手說:“這個吧,好像是,對了,就是這個,我左手戴了電子表。”
說著,馬宇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我拿了一沓黃紙墊在柜臺上,再讓馬宇捋起袖子把手腕搭在黃紙上。
隨后我從背包里取出一張顯靈符,將其放在馬宇的手腕上。
我口中也是誦念咒訣:“物華天靈,隱咒天顯,急急如律令——顯!”
“轟!”
放在馬宇手腕上的顯靈符便燒了起來!
馬宇嚇了一跳,就要往回縮手,我摁住他的胳膊說:“別亂動,傷不到你。”
不一會兒,符箓燒完,馬宇的胳膊上便出現了一條紅色的痕跡,在手腕處,還有一個銅錢模樣的紅色印記。
馬宇嚇的“啊”了一聲:“這是咋回事,他用手去搓,卻是怎么也搓不掉的。”
我說:“別費勁了,那東西是刻在你骨子里的,在你皮膚上只是影射出的表象,擦了也沒用。”
馬宇很快又反應過來:“等等,這是我的財運?”
我說:“是。”
馬宇趕緊不搓了,而是去輕輕的撫摸:“我的財運還在,為什么我最近……”
我打斷馬宇說:“你的財運的象征還在,可你財運的神卻不見了。”
馬宇問我:“咋講?”
我說:“你的財運不是那銅錢手串給你的,而是手串里面住著的一個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