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就打算,再回城里的時候,要把相冊也帶走。”
“在我整理相冊的時候,里面就掉出了一個把黃銅的鑰匙來,那種很偏老式的鑰匙。”
我說:“我大概知道什么樣子。”
林秋“嗯”了一聲繼續說:“我一直想不起來,那把鑰匙是哪個屋,或者是開那個柜子的。”
“對了,那個銅鑰匙上還拴著一條紅繩,紅繩上有一個略帶銹跡的銅鎖,是那種古銅鎖,不過是裝飾品。”
“銅鎖上還有一個‘咒’字。”
“我拿著鑰匙在想它是干什么用的時候,院子里忽然傳來一陣貓叫,我去了院子,就發現那一只黑貓鉆進了我家的配房。”
“我當時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想著過去看看啥情況。”
“配房的門沒鎖,一推就開了,里面放著都是雜物,還有幾口坐柜。”
“那些坐柜也沒有鎖著,我將它們打開之后,有些里面放著亂七八糟的東西,卻有一口是空的。”
“空的立柜下面,有一個黑洞,洞口得有一尺多寬。”
“我拿手機往下照了照,就發現黑洞通向底下,下面還有臺階。”
“可我印象里,我家好像從來沒有地下室之類的建筑。”
“我看那洞不深,而我又偏瘦,所以就從洞口進去,然后貓著腰,順著臺階往下走。”
“現在想起來,我心里是后怕的,可當時我整個人,完全感覺不到害怕,準確的說,我整個人都有些迷糊!”
我說:“在你拿到那個古怪鑰匙的時候,你應該就種了咒術。”
“是那咒術引導你去了那坐柜下面的黑洞。”
林秋重重點頭,隨后又說:“對對,我肯定是中了咒。”
說罷,她就停下了。
仿若是在思考當時的事兒。
我也沒有催促她,而是擺弄起了手里的葫蘆。
林秋沉默了十多秒,這才繼續說:“我看到下面有一道銅門,上面有一把鎖,而那把鎖的鑰匙,就是我手里的那把。”
“我記得我好像是開了銅門,可開了銅門之后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
“等我再有記憶的時候,我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躺著,而且已經是次日清晨的五點多鐘了。”
“相冊還在,可那把鑰匙卻是不見了。”
“我以為是自己做的夢,可那夢太真實了,我便去了配房的屋子,把那坐柜又給打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