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問:“那人蠱的資料你給我一份。”
胡小山搖頭說:“這個我真沒有,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
說罷,胡小山便開門跑了出去,生怕我問他更多問題似的。
看著胡小山走遠,姚慧慧才開口說:“西南特別分區的負責人,胡小山,實力的話在天師七段到八段,為人處世格外的圓滑,平時和齊家走的最近,不過和王家,還有我們姚家也有不淺的交集。”
“只是他剛才進門,好像并沒有太正眼看我,他好像是在有意疏遠我們姚家……”
我對姚慧慧說:“姚家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想了,想不明白的。”
姚慧慧點了點頭說:“順其自然吧。”
吃過飯,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晴朗的天空忽然又轉陰了,老人們還怕一會兒下雨,也都紛紛離開了。
催命開始收拾衛生,而我則是往門口看了一眼,不一會兒一個看起來三十來歲的女人便慌慌張張地進來了,她一進我們小店,她手、腳、脖子就開始“哧哧”地冒出一團的黑氣,好像是什么東西被燒沒了似的。
女人自己也嚇了一跳,整個人愣在門口,不停拍打自己的手腳,還有脖子。
催命眼疾手快,快走幾步到女人的身邊,抓住女人的手腕說:“沒事了,你身上的陰氣太多,我們小店是純陽之地,剛才冒煙,是陰氣被清除的跡象,你沒事兒。”
女人被催命抓住了手腕,這才安靜了下來。
她看著催命就問:“你就是活神仙吧。”
催命搖搖頭,然后松開女人的手,隨后指了指我說:“喏,他才是活神仙,我是給他打工的。”
女人看了看我,我則是指了指柜臺的椅子說:“過來坐吧。”
女人“嗯”了一聲,這才一臉忐忑地走了過來。
她在椅子上坐下,不等她開口,我便問:“你剛才進來的時候,身上有很多陰氣的鎖鏈,那些鎖鏈你能看到嗎?”
女人點了點頭說:“我看得到,不過現在應該是沒有了。”
我“嗯”了一聲,便把收款碼推到她面前說:“五萬!”
女人猶豫了,還是掃給了我。
我這才問:“做個自我介紹,然后說說,你是怎么知道我這小店的?”
女人點頭說:“我叫林秋,在一家商場做會計工作,我朋友家里的老人經常來你這個店喝茶,偶爾側個字,算個命,說你這家小店可靈了,還說你這店里有一個年輕的活神仙,經常幫人驅邪擋災,所以我便找過來了。”
我“嗯”了一聲示意林秋繼續說。
她稍稍組織了幾秒的語言,隨后繼續說:“前幾天,我家大伯沒了,我請了三天的喪假,回老家幫忙,順便把老家的房子也收拾了一下,因為我得在那邊住幾天。”
“我父母走的早,大學是大伯出錢供著我上的,這些年,我一直記得大伯的恩情,我記得回去的第一天,我哭的稀里嘩啦的,快十一點多的時候,還是堂弟架著我回了我家的老房子。”
“那老房子我雖然很少回去,可家里的東西一樣不少,都是大伯給我置辦的,只是最近大伯生病住院,再到人沒了,家里就一直沒收拾。”
“回到老房子的時候,我便開始簡單收拾了一下,我還翻出了一個相冊,里面有我小時候的照片,還有我爸媽的照片,還有和我爸媽一起出車禍死的那個弟弟的照片。”
“想著家人,又想著大伯沒了,我哭的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