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對陳蟬拱手,隨即繼續問:“第二個問題,就是當年張憲虞請你送走瓷娃娃魂魄的事兒,你們是怎么聯系上的,順便給我講講你對張憲虞這個人的看法。”
陳蟬稍作思考便說:“這個任務是圈子內的任務系統派發給我的,張憲虞大概是通過圈子底層的線報聯系到的圈子,我當年來的時候,也沒費什么工夫,是張憲虞自己去火土廟取回的瓷娃娃,當時看到瓷娃娃的時候,我嚇了一跳。”
“那些瓷娃娃已經快要養出瓷心來了,魂魄差不多都和瓷娃娃融為一體了,若是誰把那些瓷娃娃牽回家,求子必得。”
“那是我見過成色最好的瓷娃娃了。”
“比所有大廟里面的都要好!”
“我當時就對張憲虞說,那些娃娃里面的魂魄已經有了重新做人的機會,送走怪可惜的。”
“張憲虞卻對我說,那些火土廟要被拆了,這些瓷娃娃的命數也到頭了,讓我不要管其他的,只管給瓷娃娃送走。”
“我便開壇照做,把那些瓷娃娃的魂魄給送走了。”
“當天我就走了,從那之后我便和張憲虞沒有交集了,你要問我對張憲虞這個人的看法,我覺得他的本事可能不在我之下,他也有能力送走那些瓷娃娃的,他讓我送,大概率是自己下不去手吧。”
說完之后陳蟬便端起一杯茶喝了起來。
我則是忽然站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同伴們緊隨其后,喝茶的陳蟬也是愣了一下,放下茶杯也跟了出來。
來到院子里,我抬頭看向星空。
純陽之氣依舊洶涌澎湃。
內火燃燒也連綿不絕。
我將胎息法再次展開,口中默念咒訣:“息游玄牝,監徹太虛——急急如律令——察!”
轉瞬間,我的胎息之法便把整個火土廟村給籠罩了起來。
陳蟬忍不住問我:“你在找什么?”
我沒吭聲。
催命則是帶著一絲猶豫說:“我覺得我們徐老板是在火土廟村,尋找其他一些拴瓷娃娃命的人。”
廖瞎子笑了笑,然后對催命的推導十分滿意。
果然在我的探查之下,我在村子里又發現了二十多個擁有拴瓷娃娃命的人,他們和張明奇、張楚一父子倆一樣,都沒有受到這火土廟內火的影響,他們的慈心穩固,可躲此次大劫。
收了神通,我看向催命,他立刻去把箱子從屋里給我背了出來,并放在我的身前。
我敲了敲箱子說:“去把張憲虞的魂魄給我找回來,要快!”
箱子的五個隔斷的門同時打開,五道殘影便在夜色之下消失不見了。
廖瞎子在旁邊說:“你這是連引魂術都不打算用了!”
我說:“從目前來說,讓小家伙們把他抓回來更容易一些。”
“而且我剛才用胎息法探查整個火土廟村的時候,發現了張憲虞的魂魄,它已經準備跑了。”
“我可不允許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