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我皺了皺眉頭。
老狐貍卻是繼續說:“你們可能已經猜到了,那個強大的魂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張家的老太爺。”
我微微皺眉。
看來這個故事還有轉折。
不過老狐貍卻沒有再講下去,而是看了看田文清那邊。
田文清早就抽完了煙袋,他看老狐貍不講了,便開口說:“該我了,我講一講同一時間線上,我們田家的祖先在做什么吧。”
我們一起點頭。
田文清便開口說:“那會兒我田家的祖先在縣城的街頭擺攤測字、算命,而且在縣城之中也算是小有名氣。”
“同時,我家祖先也有扎紙人的手藝,張家峪的那些人購買的紙人,包括顯道神,都是我們田家的那位老祖宗給扎出來的。”
“在給張家峪那些人紙人的時候,我家老祖宗特地吩咐他們走路的時候,點一盞燈,要保證燈不熄滅,不然會有妖邪半路搶奪這些紙人。”
“畢竟這些紙人,都是給死人用的下人,一些孤魂野鬼若是搶走了紙人,就等于是搶了一個伺候自己的下人。”
“這里我要簡單介紹一下那些紙人。”
“一些紙人扎好之后,會吸引一些無法轉生的孤魂野鬼入住,那些孤魂野鬼只有侍奉死者的魂魄一段時間,才有攜帶死者的一些福緣去輪回!”
“這就是厲害扎紙匠的工藝水準。”
“不像現在,紙人就是紙人。”
“沒一點別的意義。”
我說:“現在世間也有一些厲害的扎紙匠。”
田文清點了點頭繼續說:“不過相比于其他的紙人,顯道神就不一樣了,它吸引來的一般是在人間辦事的陰差,陰差暫時成為顯道神為死者開路,也能增加陰差的一些功績。”
“按理說,有顯道神坐鎮,那些紙人是不會被搶走的。”
“可我那位老祖宗卻是算出了其中仍有變故,便囑咐張家峪的人點一盞油燈,放入燈籠之后,小心帶回。”
“可張家峪的人,覺得白天打燈籠有些神經病的意思,就沒有當回事兒,結果在他們回村的路上,顯道神就被搶走了。”
我有些納悶:“顯道神里面是陰差,什么東西能把一個陰差搶走?”
田文清沒有再說話,而是看了看老狐貍那邊說:“你來講吧,你后來和它們比較熟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