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楊琳玉在電話那頭的笑聲,我慢慢地回了她一句:“對于你們撲克牌的大王,我是越來越好奇了,什么時候引薦一下啊?”
楊琳玉在電話里笑著說:“等到怒和圖大會的時候,你就會看到他了,他手里可是有一張陰司賬本的賬條,到時候他可能會要求你做一件事兒。”
我冷笑著說:“讓我幫他打天尊或者游神,這事兒我是打死不會接的,他賬條再怎樣,也必須符合常理。”
楊琳玉沒有解釋什么,而是繼續在電話中說自己的事情:“等唐宇皓回去之后,他會先去找你,和你見個面!”
我說:“不用,他和劉艷芳結婚,我可不會隨份子。”
楊琳玉在電話那頭兒明顯愣了一下說:“行吧,那我告訴他一聲,讓他就別去打擾你了。”
又和楊琳玉說了幾句,我準備掛電話的時候,楊琳玉忽然開口說:“對了,還有一件事兒,關于小小父親的死,我知道你心中也有疑惑,你也不要安排人查了,這事兒是我們撲克牌干的,他非死不可。”
我猛的一驚:“你們殺一個普通人?”
楊琳玉說:“有人出五十萬買他女兒,他同意了,你說他該不該死?”
“還有笑笑兜里的平安符,是我們撲克牌的人給燒的,那張平安符就是結成契約的符紙,燒了那符紙,想要把笑笑養成雙幽鬼奴的計劃就會失敗。”
“或者說,那個算命的給笑笑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平安符,而是一張締結契約的鬼奴符咒。”
“我們撲克牌已經在笑笑身上,下了很多的籌碼了。”
我深吸一口氣說:“我懂了,你們放心,笑笑的事兒,我肯定不會插手。”
楊琳玉又笑著說:“那可不見得,將來你會主動插手的。”
我沒有接這些話,而是問楊琳玉:“還有其他的事兒嗎?”
楊琳玉這才說:“沒有了,掛了徐老板,這次的事兒,謝過了。”
我沒有再說什么,而是主動掛了電話。
郭林道在旁邊皺著眉頭說:“看來我們圈子不用插手了,我們可不想和撲克牌鬧什么不愉快,他們是一群敢對天尊動手的瘋子。”
我伸了一個懶腰,便趴在柜臺上休息。
接下來幾天的氣溫越來越高,我們店里的空調也是越開越低。
大概過了五六天的時間,我們小店都沒有再接什么案子,大家也都清閑得很。
這一日的清晨,我們剛把小店的衛生收拾好,一個年過六十的老頭便進了我們小店。
他穿著老式的短衫,右手拄著拐杖,左手拿著一個手絹,不斷地擦拭自己的額頭。
等把額頭上的汗擦干凈了,他才向我們店里詢問:“請問,誰是活神仙啊?”
我指了指柜臺前的椅子說:“老先生,這邊說話。”
老頭看了看我,收起手絹,便走過來又問:“你是活神仙?”
我點頭說:“都這么叫我。”
催命端來一杯茶。
老頭沒喝,而是把茶推到一邊,然后鄭重其事地說:“我遇到臟東西了。”
我說:“老先生,你慢慢說,一般來我們這里,都是遇到臟東西的。”
說話的時候,我推了推收款碼:“您的事兒,三千三。”
老頭掏出手機,顫顫悠悠地對準收款碼,掃完之后又輸了十多秒的密碼。
等錢過來了,他便說:“過去了吧。”
我說:“到賬了,你簡單說說,你遇到的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