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就說:“我退休好些年,在山里租了一套民宅,租了二十年,我每年夏天都會去那邊住上一段時間,山里可比市里涼快多了。”
我點頭表示同意。
老頭繼續說:“可是今年,我剛回去住了兩天,就被臟東西從床上扔到地下好幾次,我明明記得在床上睡的,可第二天醒來,就在地上了。”
“我開始以為自己睡覺翻身,不小心掉下去的,便搬來椅子堵住了床沿,可第二天椅子紋絲未動,我還是掉下床。”
“后來,我兒子給我安了視頻,我截下來了一段,你看看,很嚇人。”
說著,老頭就開始翻自己的手機。
我這邊問他:“你叫什么名字。”
老頭一邊翻手機,一邊說:“我叫趙建軍。”
我點了點頭。
老頭兒找出了視頻給我看。
視頻的鏡頭正對著床,趙建軍躺在床上睡著,可忽然監控開始抖動起來,接著監控屏幕就變成了一片雪花。
三四分鐘后,雪花消失,趙建軍已經不在床上,而是到了地上。
看著視頻,再結合趙建軍一臉的陰損之氣,我基本可以斷定的確是被臟東西纏住了。
所以我就對趙建軍說:“情況并不是很復雜,應該你租的房子長時間不住,陰氣太重,被臟東西給占了。”
“又或者是,那棟房子原來的主人回來了。”
“那老房子家里應該有老人過世有些年了吧!”
趙建軍說:“聽說是有,我前幾年租的時候,就問清楚,他們家里的老人過世十多年了,應該沒啥影響吧……”
說著話,趙建軍開始沒有底氣了。
我則是繼續說:“好了,這樣我們陪你去一趟你老家,對了,你是怎么過來的?”
趙建軍說:“我坐公交車過來的。”
我道:“以后大早起的別擠公交了,打個車吧,看你的樣子,也不差那點打車錢。”
趙建軍笑了笑沒說話。
我看了看小店這邊,郭林道還沒過來。
廖瞎子已經起身,準備往車上走,看樣子他這次肯定是要跟著的。
姚慧慧看了看我,便主動說:“我留下和云霄一起看店吧。”
我點了點頭。
上車之后,我就對催命說:“這次的案子不大,你一會兒你出手,我在旁邊看著。”
催命點頭說:“好!”
趙建軍卻是有些不放心說:“不好吧,我出了錢的。”
我說:“我給你要的,就是我朋友出場的錢,我要的話,就得是三萬三了。”
趙建軍一臉奇怪地看著我說:“果然,你和傳說中一樣貪財。”
我沒有解釋,而是繼續吩咐催命說:“一會兒辦事的時候,仔細點,讓趙大爺覺得物超所值。”
催命眼睛亂轉,同時拼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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