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說:“我的事兒,你別亂打聽,你有多大的命聽我的事兒啊?”
胡老六連忙捂住耳朵說:“不打聽,不打聽。”
接下來,我們就回屋待了一會兒,胡老六給我們泡了茶,又給我們端來一些干果,隨后便出去采買我說的那些東西了。
此時郭林道才問我:“你弄個無字牌位干啥,是不是感覺到啥了,我在這里可是什么都沒有感覺到。”
說話的時候,郭林道又瞅了瞅廖瞎子那邊。
廖瞎子側耳聽了聽在周圍的動靜,也是搖頭說:“我也啥也感覺不到。”
我這才說:“有件事兒,我想錯了!”
郭林道皺眉問:“我可第一次聽你說,你想錯了事兒。”
我繼續說:“我之前說,我們見不到剝去文昌帝君福緣的人,現在來看我錯了,他不僅會來,而且已經到了這個村子,說不定現在已經去飯店的包間等我們了。”
“如此等級的老怪物,可是相當危險的。”
郭林道又問:“你那牌位是給那個老家伙準備的?”
我搖頭說:“自然不是,那個老家伙吸收了強大的文運,可卻還是很穩固,所以不管他走到哪里,都會遺落一部分文運!”
“我讓胡老六準備那些東西,就是準備將留在這里的文運匯聚到一處,等供奉的差不多了,我會取走它,給一個合適的人。”
郭林道詫異道:“這你都能辦到?”
我點頭說:“嗯,辦得到。”
聽著我輕描淡寫地回答,郭林道只能無奈地微笑。
差不多到飯店的時候,胡老六也回來了。
除了無字的牌位外,胡老六把其他的東西都買回來了。
他對我說:“徐陰陽,那個牌位找了村里木匠問了,木頭有,就是得明天才能做。”
我說:“你去把木頭拿回來,我自己動手做一個。”
胡老六又屁顛屁顛地跑去拿回木頭。
此時胡老六就對我說:“徐陰陽,咱們該去飯店了。”
我檢查了一下那塊木頭,確定是上好的松木之后,便對著胡老六點了點頭,隨后問道:“那木匠怎么會有一塊松木的?”
胡老六說:“說是前些年幫人打了一副松木的棺材,剩下的料子,因為是松木,比較珍貴,就一直留著了。”
“我給了他五百塊,他才給了我這么一塊,太黑了。”
我點了點頭,隨后給胡老六轉了一千塊說:“這些錢夠你的采買錢了。”
胡老六點頭說:“夠,夠!”
他用極快的速度把錢收了。
我這才看了看門外說:“這牌位等我回來再刻,咱們先去飯店,會一會今天的金主兒。”
同伴們都一臉的嚴肅。
胡老六在旁邊就說:“不就是吃個飯,你們怎么一個個這么嚴肅,沒見過這么大單子?”
“這樣,你們一會兒看我眼色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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